那满穗人呢?
她的鞋子在这里,她人又去了哪里?
良带着疑惑继续跟着这脚印。
河岸的脚印一直蔓延,直到连往着湖里。
良:“。。。。。。”
没有回去的脚印。
。。。。。
从脚印的方向来看,小崽子应该是这么一直走进了湖里。
。。。。。。
良蹲下身子,手伸进湖中,冰冷的水没过我的手腕传来丝丝凉意。
。。。。。。
那湖面波澜不惊,仿佛是冷漠的见证了这一切。
他眼前突然有了一抹画面。
满穗提着鞋子,踩着泥泞,一步一步的走到这里,她放好鞋子,目光注视着那湖面,她此时在想什么?我不知道,可她最后还是决定了踩着那冰冷的湖水走了进去。
良拿出那红色的荷包。
那红色很扎眼,上面绣着安字。
她究竟。。。。。。
这几日他都留在洛阳,他徘徊在那条湖边,像一只失魂落魄的游荡的野犬。
良想看看湖里溺死的浮尸会不会浮上来,可终究没有。
后来,他询问过附近的渔翁,才知道这个湖看起来是城内湖,实则却连通着瀍河。
溺死的人会顺着湖里的出水口被冲到瀍河,再由瀍河被冲到洛水。人由着洛水出了洛城,便再也找不到了。
满穗。。。。。真的跳湖了吗?
她又为何要这么做呢?
她擅自留下荷包又擅自的轻生。
就这样不辞而别。
没有选择对他复仇,而是自我了断。
良的目光看着那双靴子。
她没有带走它,是因为这是他这个杀父仇人送的所以觉得晦气吗?还是说带着这双鞋子她没有脸面去见下面的父亲?
她只留下了荷包和鞋子。
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渴望着想要知道答案,可终究不解。
逗留在洛阳几日,他想,这里没有她的身影了,大概吧。
良乘着马车回到了解州。
“良?你怎么。。。。。”
鸢盯着良的脸。
怎么,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