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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的手指蘸上香软膏脂,细细安抚着娇嫩。
感觉到身下人放松了些,才开始下一步,修长手指探入红泥小炉,指尖有意无意碰到炉心,惹得落霁面,颊通红。
算了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偷看师尊洗澡本来就是他的不对,认个错又不会少块肉掉层皮,再这么下去会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好不容易捱过一阵痒,意,落霁沉声道:“师尊,弟子知错了,不该偷看你老人家洗澡,弟子真的错了。
弟子以后一定听话,师尊让弟子往东,弟子绝不会往西,师尊就是天,徒儿就是地,地再大也盖不过天。
师尊,求师尊饶过弟子,弟子以后给您老人家养老送终……呃……唔……”
许是觉得落霁吵得烦心,莫惊春淡淡吐出两个字:“聒噪。”
随后取下落霁头上发带,乌黑秀发四散,如细腻丝绸铺开。
下一瞬发带掠过落霁口中,勒绑在后脑勺。
先别说什么认不认错了,现在口中异物阻拦,除了发出唔唔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莫惊春冷冷道:“不许说话。”
撂下这句话便继续自己的动作。
莫惊春每个举动都温柔至极,生怕伤着了眼前人,耐心等待着落霁能够完全接纳自己。
师尊不行?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事情变成这样?
他落霁绝世坤坤竟要折服在在这里?
落满星辰的眸子逐渐黯淡,垂眸瞬间,瞥见一件惊为天人的东西!
这玩楞真的是人身上能长得出来的吗?落霁自认为自己坤坤已非俗物,可对上莫惊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关键是要生生把这东西吃下去,那不得要了他的命吗?
落霁口中说不出话,只得拼命挣扎表达自己不愿。
这一动作落在了莫惊春眼里竟成了心急,大掌落在脑袋上揉了揉,低声安慰:“别急别急,师尊怜惜你,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师尊是不是对马上就好有什么误解?
被迫仰着脑袋,看着头顶纱帐一直晃悠,整个世界都在此刻融合。
除了炉身剧痛,还有传入耳黏,腻的水,声不绝,伴着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呜呜咽咽声,从此再容不下其它。
铺天盖地的痛苦使得落霁双目失神,失力得无法再闹腾。
莫惊春心道,都这样了,怕是跑不了了。
无意瞧见在床头的双手显现血色,也不忍再这么捆着落霁,抬手解开桎梏。
思虑再三后,口中发带也被撤了去。
得了自由的落霁第一反应便是推开身上人,心有余而力不足,莫惊春在浑身无力的他面前不动如山。
哭喊得久了,落霁声音变得嘶哑,仿若揉碎的海棠花,自顾自呢喃:“不要……呜……”
“不要?”莫惊春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为师动作够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