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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紧紧相贴,相依为命。婉婉得有姜葫芦在外面卖命才能活着,只有婉婉活着,姜葫芦才能活着。
有一天,姜葫芦回来了,点亮了一盏马灯,此时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才将将有了一点光。婉婉很高兴,哥哥回来了,终于亮了。姜葫芦眼里的光按捺不住,看起来兴奋极了,他拉着婉婉跪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白绫,在这种地方,白绫可不常有。
“好妹妹,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姜葫芦回来的路上看见破庙里吊死了一个人,看装束,那人是个汉族女,她上吊用的白绫,料子一看就是上品,和从前姜葫芦母亲吊死时用的一样,他见四下无人,便将尸体抱下来,拿走了白绫。
“婉婉,哥不放心你一个人,现在家里已经没有老鼠了,你看,我收拾的很干净,我保证决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心惊胆战的,生怕你跑了,怕你离开我,外面那么多坏人,我的婉婉一个人怎么能得活下去。”姜葫芦说着,便啜泣了起来,婉婉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给他擦着眼泪。
姜葫芦握住婉婉的手,继续道:“你让哥绑起来,好不好,只有把你绑起来,哥才能安心,你就能一直跟哥在一起了,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你相信我,这条白绫一定很舒服,你看又滑又软,婉婉你看。“姜葫芦把白绫捏着,放在婉婉手背上磨蹭,依然恳切地看着他。
婉婉木然地点点头。姜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晚上他把婉婉和自己绑在一起,衣服也不要,紧紧地贴在一起睡觉,白天出门前就把婉婉绑在桌腿上,每次给白绫打完死结,他都会松一口气。牢牢绑住姜蔚琬的死结,是姜葫芦的定心丸。
婉婉又被绑起来了,日子好像还是没差别,他还是望着那扇木门,一秒一秒的过着时间,等着姜葫芦回来。他还是想活着,还是很想哥哥。
这样的日子,两人又过了许久。
破木屋里,一个纤瘦的身影,正欲推开旁边的人,婉婉穿着罗裙,戴着一根桃木发簪,样式虽不精美,但被打磨得极好,边上还插着一支成色上佳的玉簪,此时正在推拉时摇摇欲坠。露出的一截小臂,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显白皙,此时婉婉十三岁,怎么看都是一个豆蔻少女。
今天是婉婉的生辰,姜葫芦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件少女的罗裙,还是在羊古关很难弄到的汉族款式。他悉心的给婉婉打扮了一番,戴上了平日里婉婉舍不得戴的玉簪子,他在精心打扮他一个人的漂亮宝贝。这支玉簪是姜葫芦费了半条命才换来的,很值钱,但姜葫芦绝不会把这个簪子卖了换钱,除非他们兄“妹”两真的走投无路了。
原因很简单,姜葫芦固执的认为,女孩子得有一件像样的首饰,有首饰的,才是女孩子,才是他的好妹妹,而不是什么废物弟弟,即使姜蔚琬是货真价实的男性。
姜葫芦仔细看着婉婉,上下打量着,一点都不放过。
婉婉很漂亮,这是他养大的,是他一个人的。婉婉是姜葫芦的玫瑰花,是姜葫芦的瓷娃娃。姜葫芦已经不满足于亲亲抱抱婉婉,姜葫芦的身体发育的越来越成熟,有一股冲动在侵蚀着他的大脑,汹涌的,躁动的。
姜葫芦看着婉婉,眼神越来越炽热,他把婉婉抱着放在自己腿上,死命的抱着,想按进身体里,按进骨子里,他的舌头钻进了婉婉的口腔,比平时轻啄似的亲吻还要深,还要叫人喘不上气。
婉婉懵懂的承受着这一切,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哥哥今天格外急切。姜葫芦亲吻着,粗糙的手掌探进衣服里,抚摸着婉婉细腻滑嫩的肌肤,在欲望的驱使下,扒开了他给婉婉亲手穿上的裙子。
混乱中,姜葫芦对上婉婉的眼睛,在亲吻和爱抚中,仍然纯净的,不沾一丝情欲的眼睛。
姜葫芦被这样的眼睛唤回了一丝神志,叫他忍住没有往更罪恶的地方下手,转而捏开了婉婉的口腔。
“婉婉,你亲亲哥这儿,好不好,就算哥求你。”姜葫芦喘着气,慌乱又急切,用力压下婉婉的头,往自己小腹按去。
他终日待在羊场,浑身的味道腥臭难闻,一身汗湿了干,干了又湿,更何况是?(删减)。婉婉不想??,本能地挣扎着,姜葫芦用力拉扯着他,眼睛里织满了红血丝。
哥哥说什么话他都听,但是??他不想?(审核),真的有点恶心。。。。。
“婉婉,哥难受,哥好想你,好想你,做梦都想。”姜葫芦摁着他,还是那样恳切的乞求他,把?往他?,婉婉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想要奋力抗拒,抖得更厉害了。
姜葫芦见他??原本摁着他的手松开,转而拽住他的头发猛地向后!他变得龇牙咧嘴,变得凶狠可怖。
“姜蔚琬!老子他娘的活得像畜生一样是为了谁!要不是我,你早跟着你短命的爹娘前后脚死了知道吗?你就是扫把星,就不该生下来,所有人都要被你害死了,只有我!只有我愿意养你,亏他娘的老子命硬!知道吗!“
他读过十几年的书,现在怎么言辞这样粗鄙了?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这样说话了。可是他们两个身上的变化,谁能说得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岂止这样一星半点微不足道的脏话。
婉婉对眼前的景象,不知该作何反应,出于恐惧和痛心,眼泪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一个劲地往外涌。
忽而,姜葫芦又松开了他,立即换了一副神情,猛地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巴掌往自己脸上一下一下的扇,朝十三岁的“妹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