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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就不在这碍你的事。我祝你跟那位柳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姜蔚琬横竖听不进去话,成相禹有些难以保持循循善诱了,他语气严肃了几分道:“我和柳采因到现在不过见了两面,根本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也从来不觉得你待在这里碍事。我跟你保证,无论我以后是否婚娶,都一定照顾好你,照顾你一辈子,行吗?你别担心,就算你不说喜欢我这种话,我也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信!就算你愿意,你妻子愿意吗?谁会想家里永远有个外人。反正我是不愿意,我不是为了让你养我才这么说,我是真心喜欢你,信不信随你。反正这个家里只能有我们两个,你要是敢跟别人在一起,我就把你迷晕了给她戴绿帽子!要不然你就把我赶出去好了!”
帮凶
姜蔚琬说完便用力挣开成相禹,摔门进房间了。如姜蔚琬所说,成相禹以后的新婚妻子会同意他养着姜蔚琬吗?如果不愿意,成相禹又该如何安置他。成相禹没想好这个问题,便没有再去拉姜蔚琬。
空荡的连廊里,只留下成相禹一个人拿着那首词叹气。只这种没营养的词,成相禹也没扔,而是随手带了回去。
晚上,成相禹做了个梦,梦里他在凶姜蔚琬:“敢调戏我,我要惩罚你。”
姜蔚婉可怜兮兮的站在墙边,举着胳膊,倒腾两条腿来回换着站,脚尖点来点去,当真一点站不住了,他哭道:“呜呜呜,罚站还不够吗,我脚都站疼了,胳膊也痛呜呜呜。”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让我站了,你看看我的腿都在抖呢。”
“是吗?”成相禹撩起他的衣摆,一路从脚腕撩到大腿根,两条腿又细又白,大腿夹在一起抖若筛糠,晃晃悠悠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成相禹一把扯过他的脚腕,光滑细腻,盈盈一握。姜蔚琬只剩一只脚点在地上,抖得更厉害了。
成相禹道:“这么没用啊,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求求你了成哥哥,放过我吧。”
“好,那我们就换种方式。”
然后画面就不可描述了,而且还是在卧房外面的连廊,跟姜蔚琬词里写的差不多。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成相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直到洗漱完毕才清醒了一些,感觉没法面对姜蔚琬了,便早早的出门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姜蔚琬离家出走了。
成相禹在府里到处都找不到他,便派人去打探,姜蔚琬在京城能去的地方不多,成相禹很快就能知道他回了医馆。姜蔚琬好歹也在医馆待了几年,应当不会有事,但成相禹为何总觉得心里闷得慌呢?怕姜蔚琬受委屈,怕他过得不好,回府见不到他,便觉得心里缺了一块,空落落的。
成相禹几乎按耐不住要去把他哄回来的冲动,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姜蔚琬不该喜欢他,或许他根本没有分清依赖和喜欢,如果去找他,相对于默许了姜蔚琬对自己的喜欢,他们两个之间不该有这种关系。
成相禹落寞的想,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与此同时,姜蔚琬正在如火如荼地和周栾商量如何破解高台机关。姜蔚琬不懂机关,按照他描述的砖砌高台和周边环境,周栾把有可能用到的机关都在图纸上一一画出来,标注破解之法,一张一张铺满了案台。
当然,在和姜蔚琬合作的过程中,周栾不是很愉快,他对姜蔚琬是看见就烦的程度,姜蔚琬对他也是。
周栾画得不耐烦的时候,就开始骂姜蔚琬:“蠢货,到现在找不出一个大活人来,成府就那么大,你每天在里面白待着的吗,我看你这颗头不仅长得丑,还蠢得要命,不如木头刻出来的灵光。”
姜蔚琬不是白挨骂的,他反怼道:“你的头好用不如砍下来,我带着进成府,看你花多久能找到。”
“就凭你?你要有本事把我带进去,我现在倒不用在这给猪画图了。”
两人互喷了几句,周栾提议道:“不如直接拿成相禹的户籍做文章,给他安一个通敌的罪名,革了他的官职,我就不信抄家的时候找不出成俍。这样省得麻烦。”
姜蔚琬否道:“这是下策。我要杀的是成俍,亲手杀了他,抄家若是乱中有变,我岂不是没了这个机会,他要是趁乱逃跑,我上哪里找去,。”
周栾冷哼道:“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成相禹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你要是做不到也在我意料之中,不必勉强,早早的告诉我,我自有办法叫成相禹断绝仕途,到时候再没人能护得了成俍。”
姜蔚琬幽幽道:“这么没耐心,怎么没急死你。”
周栾亦是阴阳怪气:“姜蔚琬,你以为过去了几年,你吃了几顿饱饭,就能这样跟我说话了是么?我现在要想弄死你,并不会比从前难。”
“你要是想弄死我早动手了。拿死来威胁我,你看我像怕死的样子吗?你要是真把我弄死了,我还得谢谢你送我去见我哥。”
姜蔚琬只要提到姜蔚郅,周栾总是要让他三分。姜蔚郅即使死了也给姜蔚琬留下了一个护身符。
两人冷嘲热讽地讨论三天以后,姜蔚琬自己回去成府了。这三天里,姜蔚琬发现有人在悄悄打探,是成府的人,说明成相禹是在意他的,于是又多了几分胜算。
他再回去,不能保持从前那样的状态,关键时刻,不能被突然冒出来的柳采因毁了。他要破解机关,他要时间,他要给成相禹下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