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之间如被羽毛拂过,传来些许柔软的触感。
耳畔似有一声轻笑,她愣愣的睁开眼,房内空无一人,心神却逐渐平静下来。
久违的困意涌入脑海。
当茯苓开门查看情况的时候,只看见阮桑枝沉沉的睡在那里。
衣襟完好,她松了口气。
“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祝秋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茯苓身后,冷不丁开口。
“小声些。”
茯苓瞪了她一眼,将人拽到了房门外:“昨夜郡主外出,你明知她重伤未愈,为什么不拦着?”
见她眼里的责备,祝秋月觉得自己有些冤枉:“我不知。”
她还敢练武呢,可威风了。
“况且太子妃有要紧事,我可拦不住。”
“郡主不是去找沈枯的?”茯苓皱眉,莫非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郡主又遇到了什么意外?
“不是。”祝秋月神色淡淡的看了看瞎脑补的茯苓,无奈说道:“我方才就说过,太子妃和那位沈大人,清清白白。”
茯苓:?
不是,她没瞎吧?
沈枯都抱上了!抱上了!
对于这个总把心思写在脸上的小姑娘,祝秋月不免多了几分包容:“你也说过,太子妃重伤未愈,她一个人走不回来的。”
这倒是。
茯苓若有所思,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秋月口中这颇为冒犯的称呼:“什么太子妃,我们郡主还没过门呢!你可不许乱喊!”
“太子妃自己都没说什么。”
在她心里,那样的一对璧人,碧落黄泉都无法将他们分开,自己可以不是齐夫人,但阮桑枝必须得是太子妃!
“……”好嘛,郡主不急丫鬟急。
茯苓收声,转身气鼓鼓的去给阮桑枝熬药。
祝秋月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只觉得好笑,正打算离开,却后颈一痛,瞬间失去了意识。
“要杀了吗?”
黑衣人询问身侧的锦袍公子,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迅速放下了刀。
“不宜见血,只带她走。”
锦袍公子抬手指向屋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