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帝绝对不会允许沈姜次这种人,霍乱京城的风气,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长的像他的不详孽子,压过他儿子的风头,“反了他了!还不快把人带过来!”
“是!”
“慢着!”明夕帝好像又想到什么,他抬眸看着台下的沈炎之,让身体放松似的依靠在椅靠上,不紧不慢道,“既然如此,身为兄长未能管教好弟弟,那就好好管教!”
“是!”沈炎之的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
对于,明夕帝的明显贪心,沈姜次一直是知道的,自从他有记忆一来全世界的人,都在厌恶他的路上,习惯有时候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法。
沈炎之是整个京城最不用过分算计的人,因为他喜怒形于色,有时候他这种行为反而是为自己在无形之中埋下了隐患。
昏暗的地牢里,潮湿中夹杂着淡淡的霉味,沈姜次机会是被五花大绑,如荆棘一般的藤条一遍又一遍的抽打在他身上,原本就刚刚勉强结疤的伤口,再一次因为外力不停的收到撞击,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鞭子,也染红了他的眼。
沈炎之见状还不解气,又是一顿猛抽,望着如蝼蚁一般的沈姜次,他笑得放肆:“沈姜次,你这辈子都只配成为本王的手中的蝼蚁!”
“是吗?”沈姜次毫不示弱望着他,眼神中透露的那份坚定让他觉得厌恶。
沈炎之放下手中的鞭子,“端一盘水来,让我们的四殿下好好清醒一下!”
“是!”
刺骨的水温一遍遍刺激着他的伤口,他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可即便如此,沈姜次还是咬牙坚持。
这对于沈炎之来说,只可能是一种玩心更甚,他步步紧逼,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按压上他的伤口。
一时间痛苦似乎要把沈姜次的理智撕裂,疼,很疼,却远远比不上他在那个昏暗地方生活的时候。成为实验品的那一年他都活过来了,自然也不害怕这种。
沈炎之挑衅的望着他,“沈姜次,你以前是本王手下的蝼蚁,以后也只能是!”
“不可能!”沈姜次缓缓抬头,涧石蓝的瞳孔在烛光照耀下烨烨生辉,水滴睡着发丝渐渐流下,顺势打湿了他的脸颊,此刻的他如同一只匍匐在黑暗之中顺势待发的野兽。
沈炎之整个人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面对侍从的搀扶,他恼羞成怒的推开,恶狠狠的盯着沈姜次,见他还想嘴硬又是一顿鞭笞:“沈姜次,这是父皇下旨,本王可是正儿八经的履行皇命,你也别想着有人来救你!本王告诉你,不可能!”
沈姜次摇了摇头,有时候沈炎之这个人忽略了人心,是不敢有人冒着顶撞皇命的结果来,但是沈奉君可是个正儿八经的君子,更可能如今的他对于每个方面都是最有价值的棋子。
有价值的棋子,总有人为他前仆后继。
沈姜次示意:“你过来!”
沈炎之踉跄着身子,但是这毕竟是他的底盘,他可是奉皇命,心中一下子壮胆着上前。
沈姜次望着悠远深长的长廊,那一抹素色的衣衫伴随着摇曳的烛光,一点点靠近,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你输了!”
“什么?”沈炎之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周围齐刷刷跪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