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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见怪不怪地给牧星桦诊断,过了一会后,医生毫无波澜地说:“好消息坏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周时的心瞬间提起来:“……坏消息吧。”
医生说:“坏消息就是,他这段时间的反应会比一般的Alpha要严重,并且还会伴随着易感期,你得考虑好在这段时间安抚好他,不然他可能会做出一些极端行为。”
“毕竟牧少爷不算正常分化的Alpha,”医生说,“这种反应当然会比正常分化的Alpha要时间长得多,毕竟他有被下了药又有曾经注射药的历史,这也算是曾经的后遗症一种吧。”
周时皱着眉,不自觉地就揪紧了牧星桦的手,牧星桦倒是一声不吭。
医生说:“家里有抑制剂的话,可以现在给他打一针。”
周时怔了一下,微微有些心虚道:“……抑制剂用完了。”
医生也不意外:“用完的话也没什么,你多陪陪他就好。”
他继续说:“好消息就是,昨晚上的药不是什么烈性药,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影响,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不过,”医生多看了他们几眼,“你们俩都结婚快一年了,到现在才有这种标记反应?”
周时顿时哽住,他总不能说,他们结婚一年,昨晚上才是他们第一次吧?
医生身经百战,不是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见周时不说话,便也不追问。
不过医生在走之前,给周时开了两幅消肿的药,还一脸平静地说:“你身体不舒服的话,记得抹药。”
周时脸色微红,换作牧星桦出声,温和说道:“谢了。”
待医生离开之后,牧星桦就攥住周时的手,更加温和地对周时说:“哥哥,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上药。”
周时觉得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牧星桦说完,就马上把他按倒在床上,不由分说开始给他抹药。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周时觉得自己也没有挣扎的必要,干脆躺平任由牧星桦翻来覆去,只是一边躺平,他一边忧郁地想:不知道这段时间的牧星桦,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周时很担心牧星桦会变成医生口中的“极端分子”,但是周末两天在家,牧星桦都乖得可怕,除了一定要亦步亦趋的跟着周时,晚上一定要跟周时睡一张床以及睡一个被窝,其余时间周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情绪看上去反而异常稳定。
他稍微有些放下心,虽然周一出去上班的时候,牧星桦有点轻微的不乐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送周时去上班,他见状,便觉得牧星桦的问题应该不算特别大。
结果意外的是,还没进办公室,路上见到几个相熟的老师,还没等到周时和他们打招呼,几位老师顿时脸色一变,有的比较直接的Omega老师,就伸手捏住鼻子,叹口气就说:“周老师,你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太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