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的说,瞧着邹一凡脸上忽明忽灭的不快,在他低头看了一会儿之后将卡片塞进了我的胸前,拉着我往里面走。
我穿着拖鞋过来的,走路有些慢,最后索性踢了鞋子赤脚跟着他。
进去之后,我看到安妮直奔我们走来,那个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看到我们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就要追上来的时候邹一凡指着安妮说,“别动,我马上过去。”
我冷眼撇了一眼安妮跟着邹一凡往前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到了一间房间之后,他将我摔到了床上,床垫松软的很,我被弹了起来,他将门关紧,上了锁,之后脱了上衣,我一动未动地看着他。
他却起身去了那边的电视开了摄影机和一些电脑,我愣了会坐起身看着他,惊讶的问,“你做什么?”
他一声不吭,打开了电话,我顿时看到了一张已经哭花了的妆的月月和她那个破烂的家。
录像的是谁不知道,但是我从那双缺了手指的手上可以判断那个是张龙。
录像里面,月月跪在地上求饶,身边的就是她的老公,浑身血污,已经被揍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月月不断的磕头,脸上全是血水,我纳闷的想,月月最近脸上也没有伤啊,看录像里面好像也很年轻。
这个时候邹一凡对我说,“一年前,张龙替王琦林做的这件事,月月贩卖非法药物被发现了,王琦林叫张龙过去摆平,也是最后一件事,他的手才被割,做这件事也是想保护我,可月月做的是伪证,张龙直接去找了月月录制了这个,这里面说的才是真的。”
录像里面的月月哭的鼻涕泡泡都冒出来了,不断的求饶,说着恳求的话,她说,“张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被逼啊,你们都知道我老公他喜欢赌钱,我的钱都拿给赌博了,现在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啊,我做伪证也是为了拿一些钱周转,张哥,对不起,我做错了,我真的做错了,只要放过我们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张哥,我求你了。”
月月的脑袋上不多会儿时间就被自己撞开了口子,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不会儿的时候张龙走上前,将录像关闭,电视上一片漆黑。
邹一凡又说,“月月一直都是王琦林的线人,只不过从前不知道你与相识,所以月月在那件事情之后与王琦林失去了联系,王琦林一直暗中提供非法药物给她老公,只要她能够给王琦林有用的东西。你以为,我会所会有非法药物吗?你以为你的事情王琦林是怎么知道?你以为月月现在说的电话都是真的吗?一个吸食非法药物的女人嘴里不会有任何真话。”
我楞楞的看着他,不敢相信月月的背后竟然是这样的她,更不敢相信,我之前当做是好朋友的女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歹毒的人。我这不是惹火烧身吗?
“你打电话给她做什么?”我突然问。
“线人而已,我联系她就等于是联系王琦林,你以为王琦林走了就会收手了?不过也是给月月一个忠告,不能再对你有别的想法。”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脸上就有些不自然了,我梗着脖子看了他一会儿,僵硬着脖子将视线移开,其实,说他对我不好,都是违心的,只是我倔强的不想承认去面对罢了。
可在另一层面之上,我还是排斥着,很多的是对他的恨。
他继续说,“那些东西我早就知道了,既然月月那里有,王琦林那里更应该有,不然月月拿什么东西去交换更多的非法药物?上次长美开张,你在这里,顶级的很多人也在这里,月月是其中一个。”
所以,搜出来的非法药物就是月月做的?
她简直该死,看来今天是打她打的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