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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沈琛也凑过这个热闹。因为初恋和负债要死要活。
大半夜白浮清被忧郁王子的“哥们儿不想活了,最后和你道个别吧”拽起床。
和电话里的忧伤抒情不同,现场的沈琛抱着酒瓶鬼哭狼嚎,任白浮清怎么安慰都不领情,疯狂输出星星号。
“你说**呢你这个温室里的破花!你知不知道你的破话有多单薄!真恶心呢,在那里说说说说,你煲的鸡汤比**的***还薄一戳就破,这个世界真****恶心谁都要害你,然后你就得**跟个*一样挨着,*!”
白浮清本来想说行行好,自己还有个生病的爸上学的妹自己也在兼职赚学费,并不比你容易很多,但怕实话实说沈琛会从终结自我转变为终结自己,做罢。
“sj(“初恋”)就是个舔富脚的**!十几年的感情说没就没!随便勾一勾手摇一摇**就晃着**坐上去了,真**的**!*****!”
白浮清想好像是你沾花惹草在先,让人家很失望,但是不管了,现在事实并不重要,救人要紧,以他为主。
所以白庶民说:“我们阿琛真是太不容易了,真是坚强的一个小酒瓶罐子,白月光真是有舌不识好酒,不值得不值得……”
然后小心翼翼把沈琛拉下桥,拉上叫好的出租车。
闹着跳大桥这晚,白浮清把沈琛拽回家里,丢进自己卧室。沈琛本来想借着酒劲抱住他,但是白浮清腿脚太快,说“我去隔壁睡”,关上了卧室门。
隔壁是父母的房间,那段时间父亲病假,母亲出差(真是万幸)。
沈琛对着空房间发愣。房间里干干净净,白浮清这个人睡觉连多个抱枕都没有。
回到桥中。
“想,但是……”
沈琛的眼睛晦暗不明,越过白浮清眺望江水两岸的万家灯火,然后轻轻呼出尼古丁雾:
“有你在,我舍不得。”
白浮清转头继续往前走。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拽着我一起走。”
沈琛真的伸手拽住了他:“你就不感动吗?”
“感动,感动。”
“你不觉得很浪漫?”
“浪漫。然后呢?”
“然后…感动地抱住我?辞职做我一个人的医生。”
“哈哈哈哈,我可不敢动你。”
桥走到尽头,沈琛消失。
神重新变回神。
他发消息来说,他要去赶飞机,今晚是他在国内的最后一天,他要去国外拍综艺了。
东神不治西域,那三个月神水土不服,天天在网上和白浮清骂天骂地,上咒仙人下咒鬼神……白浮清也不知这是否该算入咨询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