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告诉我,她跟唐文秀都喜欢我,而且她们一直以我的二老婆和三老婆自居。我简短跟她说了一下我跟吴姐的事,我说我是个渣男,不值得她们的喜欢。小红说跟我相处这么久了,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见过比我更好的男人。
我哪里好了,整天游手好闲,不在家陪老婆孩子,在外面还有个儿子。
晚上唐文秀回来,小红肯定会把我白天跟她说的全部告诉她。
吃饭的时候,唐文秀对我说:“你还有个儿子呀。”
“是呀,可是他叫我叔叔。”
“看不出来呀。”
“难道我有个儿子还要写在脸上吗?”
“那个儿子不认你,你再生一个就好了。”
吃完饭,又叫我陪着散步,我说你们去吧,我留下来收拾碗筷。
“志明哥,你看我鞋子里面那双袜子脏了,能不能帮我洗洗。”唐文秀对我说。
“想都不要想。”
收拾好碗筷,我坐在沙发上刷视频,心里总静不下,想着她那双袜子。算了,就帮她洗一次吧,以后说啥也不洗了。
等她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真的帮她洗了袜子,唐文秀对我说:“志明哥,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以后我的袜子你都帮我洗好不好。”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就知道志明哥刀子嘴豆腐心,刚才不是也说不洗,还不是帮我洗了。”
论口才,我是真的甘拜下风。但是刚才我为什么要给她洗袜子呢?
反正以后说啥也不会洗了,我的衣服我洗完澡自己洗掉,也不要她们帮我洗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发现卫生间有她们换下来的袜子,我直接无视。结果袜子越丢越多,一大堆,实在看不下去了。等她们下班回来跟她们谈谈,这样怎么行。
“文秀,你们的袜子要每天洗掉,不能一直丢在卫生间。”
“没事,我们袜子多,隔半个月洗一次,你要是看不惯,你就帮我们洗掉吧,我不介意你洗的不干净。”唐文秀说道。
“如果今晚不洗,那我明天全部拿出去丢了。”我说。
“丢了给我们买新的,那更好。”唐文秀说。
威胁的话也说出去了,就看今晚她们会不会洗,这就看她们的心理素质如何了,如果她们不洗,我当然不会把她们的袜子丢掉。第二天,我发现袜子又多了两双,果然没洗。把她们送去上班,回来之后真的有一瞬间想把那堆袜子全部丢掉,但还是忍住了。这么多臭袜子堆在那里,实在太碍眼,洗了吧,仅此一次。
有些事当你做了一次,那么以后这事就成了你的专属,我就这样揽下了给她们洗袜子的光荣任务。
我还是以前帮王雪洗过衣服和袜子,后来跟若兰在一起,她不让我洗,她说男人不应该给女人做这些事。可是我现在却为两个不相干的女人洗袜子,我实在有些对不起若兰,她给了我男人的尊严,我转身却把尊严丢在其他女人脚下。简直是罪不可恕呀,我怎么可以这样呢,男人的尊严呢。
我觉得我对她们也动了一点点心,毕竟长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日久生情嘛。只是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因为我知道一旦开始,就没完没了。这就像堤坝上面的小洞,一旦出现,大坝就会坍塌。可是我真的很喜欢跟她们在一起,她们给我带来了很多欢乐,我知道那种感觉代表什么,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抗拒。有些东西像鸦片,一接触就会上瘾。
我头脑有些乱了,我要回去找若兰。走之前我当然要整一整小红和文秀。我一连好多天没有给她们洗袜子,由于平时也经常这样,所以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等袜子积攒的差不多了,我告诉她们我要回老家一段时间,然后就开车回家了,留下崩溃的她俩。我回家了,她们应该会回公司附近住吧,毕竟早上没有人送她们,很不方便的,那堆臭袜子她们应该也会带走,因为她们再不洗就真的没袜子穿了。好爽,终于扳回一局。
到了家,我迫不及待把若兰拉到房间亲亲。当天晚上,若兰又去打麻将了,我哄着小雅诗睡觉,给她讲故事,唱儿歌。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嘛。等到半夜若兰回来,我们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最后实在困得不行,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觉。
若兰说听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没听过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我说谁叫你魅力那么大,我当然不敢说我在广州一直承受着诱惑。
过了一段时间,久别重逢的激情也慢慢消散,我又觉得待在家里很无聊。若兰说再待几天,她说最近她手气好。那就再待几天吧,多陪陪若兰和我的雅诗宝贝。儿子不认我,女儿我可不能亏待了。
之前的松雨竹林被人改成赌场,后来被警察一锅端了,幸亏当时人家叫我改成赌场我没有听,不然被端的就是我了。有些人就是看不清形势,政策很严的时候就应该低调点,不然第一个就收拾你。
加油站和电站都比较稳定,每个月能为我带来五六万的收入,这些钱都打在若兰卡里。除了饭店和辉哥招聘的钱是直接打给我,其他的都是打到若兰那里。老家五六万,加上饭店和辉哥招聘两三万,即便我什么都不做,每个月都有七八万收入。只要我们不败家,钱就会越来越多,年底工厂和阿祥那里还能分一笔钱。那两百万我最后还是给了若兰,因为我跟若兰说了在广州买房的事,若兰不同意,她说广州太远了,还不如在长沙买。可是据说长沙的街上到处飘着臭豆腐的味道,而我闻着这味跟闻着大粪的味道是没有区别的。当然,我只是表达我个人的意见,喜欢吃的人就会说那是香味,比如若兰。每次她吃完臭豆腐,三天之内我都不会跟她亲嘴。
若兰的好手气持续了很长时间,那段时间她天天回来脸上都带着笑,并且会给我带回一包烟。我都觉得奇怪,哪有打麻将天天赚钱的。但她说是那就是吧,自己的老婆都不信,我信谁。说不定回来这段时间我还可以让她帮我怀个儿子呢。反正我去广州也没什么事,说不定又会被那两个女魔头欺负,与其被她们欺负,还不如在家被自己的老婆女儿欺负。
在家待了一个多月,我才再次出发前往广州。到了出租房我才发现女魔头就是女魔头,她们的袜子还是静静地躺在卫生间的地上,而且居然从上面长出了一朵蘑菇。我费了一个多小时搞了一次大扫除,那堆袜子我拍照之后,也全部用垃圾袋打包丢出去了。到时候她们怪我的话,我就发照片给她们看,并威胁她们我要发给春萍,让他发在公司群里去。袜子上面都长了蘑菇,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所以拿这个威胁她们,她们应该会害怕。
还治不了你们两个小丫头。
我没告诉任何人我来了广州,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待几天,但是第二天我就告诉了女魔头,因为我要她们过来给我这个房子里增添些欢声笑语,我一个人住太沉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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