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总打电话给我,问我还能不能再给他钓一条彩色的鱼,我说这辈子都钓不到了。皮总又说听人说我有种护身符挺灵验的,我直接说六百万一枚,把他吓退了。即便他有这么多钱,他也不敢买,因为他在zf上班,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是要被查的。
他这种小虾米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我没事的时候,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有事的时候,他也保不住我。所以认识他跟不认识他,对我来说有啥区别呢。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如果我没有护身符,他们那些人谁会愿意理我,估计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人都想认识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人,所以如果你在别人眼里没一点价值,别人是不愿意搭理你的。
有一天阿成突然给我打电话,他说神农架发现一个妖怪,很多高人都想前去捉妖,他说他也想去见识一下,问我去不去。我跟师父说了,他说这是一次机会,可以见见世面。于是我从厦门坐飞机飞到武汉,阿成在武汉等我,我们一起乘高铁前往神农架。
以前听说神农架,是因为这里有野人,之后也没有去了解这个地方。就我这个水平,到时候自保都成问题,不知道师父为何会叫我来捉妖。不过我也想好了,到时候一直跟着阿成,应该死不了,再说了快死的时候师父肯定会来救我的。说不定来了很多大神级别的人物,妖怪刚一现身就被抓个正着。
到了神农架脚下,我们借住在当地村民家里,等着大批人马的到来。到了网上约定的那天,总共来了四十多个人,大家自报了家门,然后分成了五个小组,按照各门各派的优势互补原则分配,每个小组配一个当地村民做向导。我们这个小组加上向导有十个人,分别是我跟阿成,江西龙虎山的张新峰,福建武夷山的邵志坚,四川青城山的于贵喜,东北的出马仙王焕正,广东的林岳,四川的朱建军,湖北的任志德。
我就不必说了,完全是滥竽充数,阿成的功力自不必说。张新峰来自龙虎山,自然有两把刷子。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本领,我们信心满满的向着山上出发了。我们的向导是个朴实的汉子,今年四十多岁,我们叫他阿航。我们问他神农架野人的事,他说是真的,当时他父亲亲眼看到了,当时来了很多人都没抓住那个野人。他说当地人也不敢太深入神农架,因为祖祖辈辈传下来很多恐怖的传言。
一开始路不难走,阿航说他们当地村民都会上山砍柴,但是越往上路越不好走,有些地方甚至长满了荆棘,把路都堵住了,阿航不得不用刀砍出一条路来。山上偶尔跑出来一只小动物,嗖的一声钻入荆棘当中就不见了。阿航说现在不让打野生动物,以前他爷爷跟他父亲他们经常进山打猎。由于到目前为止我都不知道神农架到底出了什么妖怪,所以我问阿航有没有听说妖怪的事,阿航说听说过,但是具体是谁说出来的他也不知道,只听说有人在山上看到一只长着八条腿的野猪,而且至少在两千斤以上。
这不扯淡吗,八条腿的野猪,两千斤。只要对准我们冲过来,一个回合我们就全军覆没。走了半天,已到中午时分,我们找了个地方歇歇,顺便吃点东西。大家都准备了干粮,带什么的都有,我带的饼干,阿成带的巧克力加蛋黄派。吃完东西,大家开始抽烟,阿航说烟屁股不能乱丢,而且一定要踩熄灭。我们这一组十个人,居然都是老烟枪。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再次出发,阿航说前面的路应该更难走了,因为他都有好几年没走过那里了。就这样一路开路,一路往前走,速度很慢。整个下午都没走出多远,一个个累的不行,决定建造一个简单的庇护所就地过夜。我们先清理出来一块地,然后捡来一堆干柴放在中央,周围搭简单的庇护所。晚上两个一组轮流放哨,在中间烤火。
我跟阿成是十二点到两点放哨,所以当我们被人叫醒的时候,就坐在中间去烤火,两个人说着悄悄话,生怕声音大了吵到别人。
突然,阿成问我说:“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侧耳细听,什么也没听到,于是问他:“什么声音?”
“估计是条蛇在向我们靠近。”阿成说。
不一会,我听到了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一条碗口粗的蛇正慢慢往我们这边爬过来,正当我们想出手的时候,咻的一声,一块石头准确击中了蛇头,那条蛇在地上翻滚了一会,彻底不动了。我们甚至都没看到是谁出的手,到底是谁呀,功夫这么好,速度这么快。蛇已死,不能浪费了,我跟阿成把蛇拖过来,然后用小刀解剖,切成一段一段,用树枝穿了,放在火上烤,那味道是真的香。我跟阿成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了,只好留给下一轮的放哨者享用了。
一点半的时候,阿成又问我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说没有,阿成说这次估计是只四脚动物在向我们这边走来。我说动物不都害怕火光吗,怎么还敢往这边来。一会儿真的看到一个黑影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它的眼睛发出绿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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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阿成。”
“估计是狼。”
“怎么办。”
“等它在靠近一点就叫醒大家。”
突然一群小东西从我们这边朝着那只狼飞奔过去,有的跳到了狼身上,有的咬住了狼的脚,狼甩开身上的小家伙,飞快的离去了。
这次不用说我们都知道是王焕正出的手,东北出马仙果然厉害。他们到底有没有睡呀,为什么每次危急关头都有人出手。是他们睡得轻,睡梦里有一点点声音都能听到,还是对我跟阿成不放心,所以不敢睡。就这样到了两点,我们叫醒了下一班接班人,告诉他们还有蛇肉可以烤着吃。
我很快就睡着了,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要放哨,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早晨七点才醒,阿航叫我们尿尿到柴火堆,把火熄灭。接着大家又开始啃自己带来的各种东西,在这样的环境下,就不要考虑刷牙洗脸的问题了。吃饱了,我们继续出发,一路披荆斩棘。很快阿航的体力跟不上了,换了一个人开路。就这样又走了一天,我们带的东西都快吃完了,水也喝光了,幸好山里不缺水。阿航说实在不行,到时候抓个野猪来吃。
到了晚上,我们又搭建了庇护所,幸好没有下雨,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跟阿成这次是十点到十二点放哨。
山里的夜晚十分安静,满天的星星看的格外清楚,我和阿成一边烤着火,一边抽着烟。虽然吃的东西大家都告急,但是烟的储存量大家都还有不少。
巨大的吼叫声把我跟阿成吓了一大跳,其他八个人也迅速起来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叫声,阿成说他也没听过,大家都说没听过,包括阿航都这么说。那到底是什么动物呢,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十个人在一起,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倘若分散开,就很容易被各个击破。
过了一阵,那东西没有再叫,大家觉得那东西已经走远,所以躺下接着睡。
很快就到了十二点,我把接班的两个人叫醒,正打算躺下睡觉,那该死的野兽又叫了一声。
我打开强光手电,在周围照了照,没发现任何东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呀,有本事出来跟我们打一架呀,说不定还能吃顿烤肉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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