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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北冥嗤笑一声,“还认得我是谁么?”
林洋在巴拉裕袍,但被打了个死结,他做的全是无用功。
他感觉快要死了,要炸了。
“嗯?”北冥捏着他下巴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纪……”司律。林洋难受得三个字分三段,后两个字完全是气音,只有唇形。
北冥松开他下巴,盯着扭成蛆的林洋看来一会儿,拿过从楼下前台要来的酒精。
林洋脚踝刮了一道大概两厘米的伤口,边缘粗糙,冒了血,伤口不深,但就像宝石裂了缝。北冥盯着那道伤口,面色阴沉地涂上酒精,再贴好创可贴。
这期间林洋一直都只有粗重的呼吸,北冥以为他是没力气说话了。
结构再他盖好酒精的时候,林洋又冒了一句:
“纪……司律,去给我……”
也许是林洋此刻狼狈的模样让某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愉悦被唤醒,北冥把酒精放好,问:“给你什么?”
“去给我……找个0来……我受不了了。”
……“……”……
f间安静了好半响……空调很凉,但却热意蒸腾。
北冥坐在那静静地看着煎熬到扭成蛆的人,久久没动作,无人知晓他都想了些什么,又或者其实什么也没想。
只是在时间流淌许久后,那个死结被打开,静止的人埋下了头。
一瞬间,沙漠的鱼得了救,化死为生。
等北冥再抬起头,他沉默着抿着唇,不愿承认有些荒谬,无从解释的荒谬。
在然后他冷着脸从床头的“百宝箱”拿出来一管游,拧开,上手。
但这就好似隔靴挠痒,只会让林洋更加难受,就好像沙漠里的鱼,在暴旱里濒临死亡。
“……给我”
“给你什么?”
什么也没说完整,但生理已经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于是有人生出恶劣的玩弄心态,和濒临死亡的鱼展开一场理智与本能的拉锯战。
林洋本能不断重复。
但坏种不给他解脱,偏生要说:“求我。”
时间化作催化剂,最终本能战胜残存的理智。
可求人不是林洋的本能,命令才是。
他说:“糙我。”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