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一个人的玩具。”
……
梦里的恐惧感如有实质穿透梦境压在他身上,林洋狠狠闭了几下眼,把身临其境般的感知挥散,狂咽了几下干涩发痛的喉咙。
等他复又睁开眼的时候,浑身的酸痛瞬间击碎与之相比简直无比渺小的恐惧,那股痛,有如电流,沿着脊柱迅速攀岩而上,穿过心脏,把他整个脑袋都击打成卫星电视满屏的雪花,整个人都如同卡顿住了,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恍如僵石。
甚至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了?
一直到视野里的白芒逐渐消散,大脑皮层适应了这种蚀骨的酸痛,林洋才感觉到灵魂的归位。
他昨晚去和沈问喝酒了。
然后呢?
林洋动了动几乎抬不起来的手,看着手腕清晰深刻的牙印,一些回忆逐帧卡顿地在脑海里艰难播放。
他盘算着让纪司律来一场自己摘脑袋的恋爱……
他看了一场电影,电影里他搂着一个男的,时不时笑着亲一下……
然后……
然后林洋死活记不起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了,最后的最后是纪司律那双和噩梦里近乎一致的眼睛……
林洋眼睛一眨一眨地,呆愣地回忆,一直到蜂蜜的味道侵入味蕾,嘴巴里尝到了甜味。
被灌了几口蜂蜜水,林洋视线随着勺子的移动而移动,最后扭过了头。
北冥坐在床边,一双眼睛死沉地盯着他。
林洋瞳孔出现了短暂的瑟缩。那双眼睛里还残留着昨晚几乎要他命的狠。这种狠劲儿,林洋在非洲大草原里见过,猎豹豺狼虎的眼睛里常有,它们对生命的态度是漠视的。
林洋看着看着,无力的手指微微抓握,他一点一点的地回味过来,自己昨晚的想法是有多天真,简直是被酒精泡坏了脑袋。
谈一场恋爱,乖乖地自己摘脑袋的恋爱?
哈哈,蠢不可及。
这人不是庄承,庄承是虎,是敢,但不是这种死疯批,谈一场恋爱就能够自己动手摘脑袋的人世界上没有几个,即使有,也不会是这个神经病、死边台。
【作者有话说】
补上了,六千字(傲娇)
第53章野狗转性了?
喝完蜂蜜水,北冥拿着碗去了厨房,林洋躺在床上,感受自己身体是否已经四分五裂。
率先感受到的是额头上微存的沉重感,他使了好一会儿劲才抬起来手,摸上去发现是块毛巾。
行,又发烧了。
把毛巾扔一边,林洋手撑床,试图起身,但试了两下都没成。
这可太稀奇,他不信邪地又试了一次,结果直接僵在了那里,疼得面容扭曲。
等到缓过劲儿,余光扫过地面时,林洋又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到热意,接着脸唰的就又白了几分。
……那瘟神昨晚做了措施,那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