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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槐望充当起了夏洛的同学。只说自己这次是跟回来帮忙顺带来旅游的,在亲戚们边上可劲儿地夸夏洛。
借着他们之口想必这些信息会飞快地散播出去,而且以九天的热度,之后的正式比赛只会一次办得比一次隆重、一次比一次热度高。
说不准下次再见到夏洛的是在他们家里的电脑上了,先前路过一家网吧时施槐望还特地朝里面张望过,就发现有不少人在玩九天。
夏洛像是察觉到他的用意,倏地开口,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那您可能不知道我这位同学是什么人……”
亲戚下意识道:“什么?”
他搭了话,夏洛就更来劲儿了:“这是我们沪圈的……”大学生。
他神秘兮兮地发了个接近“带”的发音,听着又像是“太”、又像是“大”。
亲戚倒抽一口冷气:“这……实在是想不到吶,这上流社会的人也喜欢打游戏?”
“那可不,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虽然也就四位数一件吧,但这是他微服私访的出装,啊不是,装扮。”夏洛双手五指并拢,一上一下均是朝向身边的施槐望。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能够交到这样的朋友,实在是面上有光,三生有幸,上次去给比赛解说,还看见了扎堆的沪圈……咳咳。”夏洛回忆了一番,确认S市分赛区参赛的有不少就是本地的大学生,于是面色愈发坦然。
亲戚满脸恍惚地走了。
在那沉着脸装了半天富家公子哥的施槐望:“……玩得开心吗?”
“欸,你这话说起来有一种……那什么的意思了,哈哈哈。”夏洛忍俊不禁地复又低下头去。
“少爷您开心就好。”施槐望配合地回答道。
“不过说真的,当时我是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我除了打游戏好像什么也不会,那时候应付老师发下来的卷子之余的时间拿来打游戏,一个月保底能挣个一千多。”夏洛仰头靠回沙发上。
算上手里的那部分亲戚们送来的余钱,起码能够他支撑到高考结束了。
“什么都不做,专心学习,省吃俭用的话,也许勉强能够用……但,我就是比较娇气的人吧,认为能更好地过日子凭什么要委屈我自己。”
“不过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在说我,小地方消息传得又快,再到学校就演变成了父母出车祸身亡,我在葬礼上打游戏,也不知道起来招待客人。”
夏洛谈起这段往事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动容之色了。
施槐望不由沉默,这样的事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如果抓着每一个人解释过去的话,只会越说越乱,而且他当时的精力和重心也不允许他空出手来去做这件事,只能听着人家对他一句又一句的点评。
说是“游戏害了他”、“都要高三了,还满脑子只知道打游戏”、“平时见他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没想到居然对父母是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