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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近来可好?”看着与当年别无二致的脸,逸欢心中有些许震惊,不过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
犹如白瓷的脚转过身走了回去,无声无息躺回了那张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床,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好像经历了什么残酷经历。
“师尊?”
逸欢起身跟过去看,发现床侧边拴着一个人,那个人脸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年龄上也没什么变化。
“欢儿啊——”
也许是不希望他窥探自己东西太久,灰袍执起衣袖挡住铁链之下人。
“师尊,他……近来过的可好?”
终究是自己父亲,逸欢不忍心看他这样。
“尝试过解除合欢术,但意识方面始终混淆分不清人,必须用铁链锁住,否则必伤他人性命。”
“状态变严重了,师尊,你还是放弃他吧,合欢术即使可以控制住他,也只是缓策之计,到魔气抑制不住那天,他必会取你性命!!”
逸欢希望师尊能放弃父亲,当时母亲之所以会去世的原因是看到父亲把师伯压在身下啃咬的画面,误以为是在交欢,当即就转身而去。
实际情况却是师伯在述说情意造成父亲走火入魔情况加重,亦或是父亲本就对他有那个心思,谁都不咬,唯独对师伯十分纠缠,寸步不离跟着那种。
逸欢之所以说不想看到那些恶心画面,是师尊他老是让父亲吸食自己血液,搞得周围血迹斑斑,再加上行为上有点暧昧,过于刺眼了些。
是的,刺眼,说是刺眼倒不如说是碍眼。
当年生辰宴那晚真相,师伯确实打算对父亲施展合欢术,但问题就出在他根本下不了手。
考虑到清心师妹,逸欢两人的感受,永乐抓住自己右边想要触碰人的手腕准备退出房,手刚要触门,身后人便抱住他咬了一口肩膀。
温暖的血液滴落,一瞬间染红了灰炮,血液快速流失导致他没有了力气反抗,“逸泽师弟”沙哑呼唤着身后人的名字,当场昏厥了过去。
逸欢当时就躲在床底下目睹完全部过程,他使劲捂住想叫的嘴,又怕被发现,默默忍了很久,直到母亲推门闯入。
屋子里光线暗,母亲并没有看到父亲情况不对劲,就那样跑了出去,留下昏去的师伯与发疯的父亲。
“师尊,你还是继续让父亲吸食你的血液吗?”
按理来说走火入魔的人是不分青红皂白伤人的,可怪就怪在父亲那时只缠着师伯,对其他任何人不感兴趣。
“嗯,他只对我的血有反应。”
藏在灰袍下的伤痕越来越密集,逸欢眉头蹙紧,对锁链下的人越发痛恨,要不是师尊对这人有牵挂,以他目前的实力早就把对方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