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哥。”陈小国趁陈循仲歇着的时候偷偷睁眼看了一下。陈循仲狰狞着面孔,恶狠狠地看着陈小国。
“是你吧。我就知道你装的傻乎乎的,实际上心眼可多了。安排那么一个人去恶心我?你现在满意了?你们母子俩都是一路货色,也就陈卫国看不清你们的真实面目。”
“二哥!二哥!你有话好好说。我可是你弟弟啊!”陈循仲本就比陈小国高出许多,他揪着陈小国的衣领,陈小国只觉得双脚站地都很吃力。
张玉禾闻声也赶了出来,她看见陈循仲抓着陈小国,连忙上去劝架。
“哥,您喝多了。您先把小国松开,咱们有什么事好好说。”
“玉禾你先回房间,我跟二哥说就行。二哥这是跟我玩呢。小时候我俩经常摔跤。”陈小国怕陈循仲喝多了不认识人,再伤到张玉禾。
陈循仲紧紧地看着眼前的人。他长得跟父亲真的像啊。比自己更像父亲的儿子。难怪父亲那么疼爱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绛念是我母亲唯一的遗物,为什么你连这个也要夺去?”
“我没有,我没有。”陈小国也顾不上充血的鼻子,他慌慌张张地跟陈循仲解释。
看到了陈小国的鼻血流了出来,陈循仲也渐渐清醒了。他连忙放手,陈小国摔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陈循仲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也是有些不忍,但是终也是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张玉禾连忙上前扶着陈小国。
“慢点。”张玉禾将陈小国搀扶到沙发上。
“我没事。”陈小国看着张玉禾忙前忙后地找医药箱。
“忍着点。”张玉禾给陈小国敷上了一个冰袋。“这是干什么呀?给你打成这个样子。要不是爹住院了,我高低要去说两句。”
“算了吧。”陈小国任由张玉禾给自己涂着酒精消毒,“本就是我们欠他的。他心里有怨气也正常。”
“玉禾。”陈小国顶着乌青的眼眶对张玉禾说到,“你别跟别人说今天这件事。别告诉我妈,以免节外生枝。”
“好端端地也不知道发什么酒疯。”张玉禾心疼地抱怨道。
“怕是因为屿晚的事。”陈小国说到。“屿晚当上了副总裁,他俩一直不和。”
“那这事…。。”
“也别告诉屿晚。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当时屿晚要进绛念的时候,我就应该拼命拦着。”
“这些事你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