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一口答应,顺便说了自己公司的情况。
符咒已经开始生产,储备量不少。小姑和大伯伯母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拿,整箱整箱抬都没问题。
【那说好咯。我把这个月财报做好就去找你,咱一起回福化县】
【嗯。晚安,小姑】
小姑也回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
我轻吐一口气。
放下手机,脱掉AR眼镜。望着黑暗中被血肉覆盖的天花板,慢慢闭眼。
心中对爷爷奶奶祈祷,请他们保佑我,让我有朝一日能回到平静的生活。。。。。。
当我再次回过神时,看到的是何文友的病房。
他站在病床上,颤抖着双腿,眼神悲苦,嘴里豁牙,满脸涕泪地看向我。
“呜。。。。。。伊言先生,我现在就是个废人,我不想活了。。。。。。”
他一边说着,把约束绳系在床帘架子上,另一端套进脖子。
“嗯。你死吧。”
我淡淡笑道。
何文友哀泣一声,从床上跳了下去。
绳套瞬间缩紧。
他发出咕咕的喉音,不停挣扎,脸色愈发青紫,伸出舌头,湿了裤裆。最后,软趴趴地摇晃着,就像爷爷家的旧钟摆。
我啪啪地鼓起掌来。
“演得不错。再来一遍好吗?”
病房瞬间化作屠宰厂车间。
何文友的一张死脸突然变了颜色,重新剧烈挣扎起来,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在我的释妄界,生物是要呼吸的,上吊是会死的。
这位伪人小哥不太走运。偏偏在错误的地点进行了表演。
这下可好,假戏真做了。。。。。。
“咕。。。。。。救。。。。。。救我。。。。。。”
伪人拽着脖子上的绳结,绷紧身子,试图自救。
但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缺乏运动的文弱书生,可没有那份力气。
况且,绳子勒紧到那种程度,就算有膀子力气,也不一定自救得了了。
我握起剁骨刀,对它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被吊死,二被我一飞刀砍死。你选哪个?我更推荐后者,少一点痛苦。”
“求。。。。。。求你。。。。。。救我。。。。。。我可以。。。。。。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