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这个结论的瞬间,我的面容恢复平静,站起身来。
再次让外接大脑休眠,我看向自己损坏的外套。
之前和伪人的战斗,我的肚子被打了个窟窿。
显然,当时被打出来的不只是午饭,还有我刚吃到胃里的精神病药物。
所以,我相当于4点的时候没有吃药。
而我上午,大概就是在10点左右吃的药,现在是下午6点多,已经超过了8小时了。。。。。。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眼前已经凉透的畸形尸体。
既然这东西是不存在的,那假如我站在它身上,难道能悬浮在半空中吗?
我马上进行实验。
抬起左脚,踩在畸形生物的腹部上。
鞋底能感觉按压肉体的触感。
腹腔里的的内脏也因此被挤出,噗呲一声,密密麻麻地流到地上。
但当第二只脚抬起的瞬间,大伯的尸体骤然消失。
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面前的地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层薄薄的血肉覆盖着。
而我就像是原地蹦跶了一下,鞋底触碰地面,湿润的跺脚声在大厅里回荡。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小红。那玩意儿肯定不是真的大伯。我连献祭的快感都没接收到呢。”
我对着地面发笑。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耳边又传来小护士的嘶吼声。
距离非常近,就像贴着耳朵说话,令人汗毛倒竖,第六感却没有提前任何的预警。
“——焯!”
我的心率再次加速,下意识就是一刀砍去。
畸形生物的脑袋咚的一声掉到地上。
无头尸体的伤口喷出血色喷泉,为我做了场温热的淋浴,内八着腿,软趴趴地跪在地上,勉强支撑着上身。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
这护士的脸,有五分像孟欣然,另外五分,像边海大学附属医院的夜班小护士,就像把两人的面部特征取了个平均值,不算难看。
我面无表情,一脚踩在护士的脑袋上。
脑袋如同灌了血的水气球,被我一脚踩爆。
我又故技重施,试图两脚一起站在尸体上。
还是这招好使。
我一下蹦跶之后,眼前的尸体瞬间消失。
但淋到我身上的血液,却依旧存在着。
无论是味道、温度、还是略微黏腻的手感,都和真血一模一样。
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而非伪人血的巧克力味。
对于这种液体幻觉,我就没办法用“踩踏法”进行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