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跟着许云知回了家,那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房子。
“你的房间和我的挨得很近,晚上有事可以随时叫我。”许云知牵着符瑶到房间门口,确认她可以站直才松开手,“早点休息吧。”
符瑶谢过她的好意,至少没有让她亲自开口说出分房这样的话。
洗过澡,符瑶躺在床上,酒精的强烈不适再度袭来,她开始感觉意识分离成了两个个体,一个正在从清醒中被剥离。
她听到门被敲响,门外许云知问她有没有睡着。
符瑶下床开了门,许云知端给她一碗汤,说是解酒的。
许云知刚洗完澡,周身包裹着朦胧的蒸汽,还有属于她的味道猛烈地侵入符瑶的鼻腔。
和白天更不同的是,她鼻梁上架着的眼镜,衬得她过分斯文。
“你近视吗?”符瑶问。
“有一点,白天要戴隐形。”
或许是镜片遮住了她眼里的疏离,又或是此刻她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更或是符瑶醉意上头,心像是被捏了一把。
她定定地望着许云知出神。
“怎么了?”许云知被她看得有些疑惑。
符瑶不说话,接过解酒汤搁在一旁的桌子上。下一刻,拽住许云知的衣角,将自己贴向她。
双唇相贴的瞬间,符瑶感觉脑子里炸开一般,警告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可是她不知道如何停下。
她感到许云知的身体僵住,变得更大胆了些,抓住她垂落的手,闭上眼睛将吻加深。
符瑶吻着许云知,拉着她绊倒在床上。落下的瞬间许云知挣扎着撑起身子,害怕压到她,可很快,她柔软的身体便再次俯下。
她没有阻止她,而是顺着她,继续解开睡衣的束带。
突然,符瑶鼻尖一酸,哑着嗓子抱怨:“许云知……眼镜压到我了。”
许云知一瞬愣神,随即将眼镜摘了丢到一旁。
“抱歉。”
可符瑶并不是很想听她道歉,脑子里只萦绕着一个声音,催促着:快一点。
这一夜,符瑶变得不像她自己,她贪婪地渴求着许云知的一切,就像那场荒唐的婚姻并不存在,她和许云知只是本着最原始的欲望相识一场的床伴。
哪怕符瑶并不在乎许云知是不是初次和人□□,只是恰好能让她全程都很享受,以至于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还未能适应欢爱带来的副作用。
符瑶清醒后在床上愣了足足半个小时。
直到差不多能想明白昨晚的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迈出的那一步。
有酒精作祟,也有她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