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忆珍本来只是觉得,封靳言大概就只是有些冥顽不灵,而且过分的大男子主义了而已。
然而,在听了封靳言的“哭诉”之后,柳忆珍就觉得,封靳言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什么叫做,纪寒灵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一点都不在乎他封靳言。
分明,给纪寒灵难受的人,就是他封靳言,然而,封靳言却反过来倒打纪寒灵一耙,说是纪寒灵狼心狗肺。
柳忆珍这么一个理智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直接弄死封靳言。
“你说我家灵儿,对不起你?简直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很委屈?”
柳忆珍只不过觉得,封靳言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揪着一点小错误,死活不肯撒手。
“我怎么就不能委屈了,阿姨,您扪心自问,我封靳言有哪里像纪寒灵这样过分了?”
封靳言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人,对于柳忆珍的各种质疑,封靳言也会提也出自己的不满。
“过分?封靳言,也亏得你能够说出这样的词语来。”
柳忆珍也并不是一个能够任人宰割的女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儿的事情上。
“你知道什么叫做委屈吗?”
柳忆珍禁不住想到怼回去,委屈?除了她的女儿,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阿姨,我的妻子当着我的面跟其他的男人亲亲我我,视我于无物,我该不该委屈一下的吗?”
封靳言更加觉得柳忆珍她们的无理取闹了。
难怪,封靳言总是觉得,纪寒灵实在是太容易就生气了,一生气就各种无理取闹,原来,都是基因遗传的问题。
“你觉得,灵儿她跟陆霄竹有些亲密,你就可以委屈?”
柳忆珍突然间就冷静下来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产生的泪水,把握好自己的情绪。
“那么,你每天和纪暖夏亲亲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家灵儿也会觉得委屈。”
柳忆珍突然间就爆发了,突然间骤然加大自己的声音。
委屈,真是一个极端的好词语。
他封靳言每日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也没有说过纪寒灵会委屈。
当他封靳言把纪寒灵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国外,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在一起,只能一个人孤单害怕。
哪怕,纪寒灵一个人会害怕,也没有人知道,毕竟,陪在纪寒灵身边的人,是一群保镖的佣人,没有一个人懂纪寒灵的心思。
所以,柳忆珍这会儿才会觉得,封靳言这个男人特别的渣男,不值得自己的女儿去爱,还是用一生的时间去爱他。
“我哪里有跟暖夏亲亲我我的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阿姨,您可以说我对不起纪寒灵,然而,暖夏她,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这样,暖夏要是知道了,她该有多么伤心。”
封靳言心疼纪暖夏,分明也是纪家的女儿,然而,因为没有亲生母亲在身边,纪暖夏的生活始终不是特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