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杨文骅也没回来吃饭,说是跟同学吃自助去了,我和宛琳就随便对付了一口。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吴宛琳下班之前和我说,如果晚上遇到了啥事儿,一定记得叫她帮忙。看这话的意思,她应该是听到了昨晚我和那俩鬼的对话了。
原本我没太当回事儿,就像我说的,这样的手段不太像是余道长的手笔,如果是别人想要搞我那就更不用管了,我连是谁都猜不到,费那个心神气力干啥呢?
转眼就到了晚上,我把店里收拾利索,冲了个澡就回到了床上,可刚看了一会儿《雪中悍刀行》,叔高祖就又到了店里。
他老人家摆着一副臭脸,用眼睛瞟了瞟外头,“臭小子,又来了。”
来了就得看看,管不管那是另一回事儿。
我不紧不慢的去了前厅,这次来的是个面善的老爷子,本以为他是真遇到啥难事儿了,结果一问好悬没给我气迷糊了。
这老登…不是,这老头儿是咋回事儿呢,你听我给你学。
他已经死了十来年了,今年夏天他老伴儿也没了,老两口的子女就把两位老人并冢了。可这老头儿在下面的时候,相中了一个老太太,俩个老鬼在下边偷摸的过了十来年。原配到了下边一看,那哪行啊!这家伙闹的是鸡飞狗跳。
最气人的来了,这死老头子问我能不能把他老伴儿给抓了,等到他和后找那老太太其中一个投了胎,再把他这原配给放出来。
让叔高祖把那个死老头子打跑之后,我回到床上又玩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就躺下了。
可我才迷糊着,叔高祖就又把我给扒拉醒了,到前厅打开窗户一看,这回的来的还是个老太太。她找我的理由就更离谱了,说是死的时候,她儿子给没给她把假牙放嘴里,也没放棺材里,这就导致她现在没有牙、吃不着孝子贤孙给她摆的供品…
这就属于没事儿找事儿,供品的确可以像活着的时候一样吃,但这么吃只是因为习惯,就好比人吃流食,没了咀嚼那一步吃啥都不是味儿。
可说破大天,供品到了鬼神手里就是一种能量,一种愿力,鬼神享用供品那就是一种能量转换,不一定非得用啃的。
完了我给了老太太两个建议,要么她去给孩子托梦,起坟开棺给她放一副假牙,要么就是在下边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牙医能管。
这回回到里屋,叔高祖率先开了口,“我觉得小杨兄弟说的有道理,这一个个的,来的有点儿反常。”
我困的闭目阖眼,赖叽着回答道:“我也知道反常,关键是现在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啊。”
“你睡你的吧,我去找胡天心他们商量商量。”
迷迷糊糊的看到叔高祖回了营盘,我是倒头就睡,可睡到了后半夜,叔高祖和胡天心又把我叫醒了。
“哎~呀~咋这么烦啊!”我很是暴躁的坐了起来,“那就不能让人睡个安生觉吗?”
胡天心笑着说道:“小先生还是起来看看吧,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点着一根烟,我叼着就来到了前厅,透过窗户一看,门口站着的是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儿,看模样十四五岁。
她抱着肩膀,鬼灯笼幽绿的光照在她身上,看着倒真是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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