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恶者,妇如持炬火入冥室中,其光虽明,而冥犹在,虽益来世,却于今生无益,治标不治本,”
说完,我摇头叹息一声,转身准备离去。
故作高人之状。
此话一出,杨苏爱赶紧叫住我:
“先生留步,可否去车上坐坐。”
我依旧摇头:
“佛法不度无缘之人,贫道也不管无妄之灾。”
“无妄之灾?”
杨苏爱更为着急,赶紧说道:
“还请道长明示。”
他身后的一个保镖凑到杨苏爱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他声音很小,不过我懂点唇语。
虽然谈不上精通,也能明白他的大概意思。
那保镖叫她提防着我点。
说我这是江湖神棍的常用套路。
“住嘴!”
杨苏爱低声呵斥一声,然后笑看着我:
“道长莫怪,可否详细说说?卦金保准让道长满意。”
我呵呵一笑:
“三日后,血光灾,恶不请,便自来,三岁娃儿哭啼夜,四十老父荒野埋,菩提树下三千叩,明镜或许能成台。”
说完,我快步离去。
无论杨苏爱怎么叫我,我都不再答应。
我这一套说辞已经很白话了。
杨苏爱信佛,自然是听的更加明白。
没入人群,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杨苏爱的反应。
她着急的四处张望,然后朝着上面走去。
估计是去找这梅湖寺的大师去解挂去了。
我赶忙走进了山下的公共厕所。
我去掉伪装,换了一套衣服,走出梅湖寺,朝着湖边的走去。
很快,我在湖边的山里草找到了一株滴水莲,从里面挤出一些汁水放入了小玻璃瓶中。
然后又找到了一颗鱼尾葵树,从上面摘下了一个果子。
果子捣碎取汁,一小瓶‘秘药’就做好了。
滴水莲和鱼尾葵都是能够致奇痒的植物。
一旦沾上,五六个小时之后就会奇痒无比。
二者可以以毒攻毒,中和毒性。
按照二比一的配比之后,对大人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对幼儿的皮肤依旧有很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