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看他半晌,点点头,“去!”
龙泽欢喜的眉开眼笑,“我去问问拂子茅去不去。”
说着乐呵呵的跑了,步伐迈的很大,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拂子茅正准备出门,昨天拂子茅在万阁吃饭,有人进去汇报,看见拂子茅在,便犹豫着贴过去要讲悄悄话。
丰木恒抬手给对方一巴掌,怒道:“说!自己人有什么要避讳的!”
被打的人脸上立马显一个通红的巴掌印,点头哈腰连连应是。
原来是被征收的那片土地上有一个小村庄,住几十户人家。他们嫌给的钱太少,不愿意搬家。
万阁的人强行驱赶,昨天和百姓起冲突,死伤十几人,有人报官,去一批官差,众目睽睽,官差不能不管,干脆把闹事的百姓和万阁的人都抓了。
丰木恒兀自喝酒,唇角噙着薄笑,“我当是什么大事。知道了,滚吧!”
传话的人哎哎两声,转身跑了,麻利的很。
丰木恒对拂子茅举杯,“手下人没见识,目光短了些,见笑了兄弟。”
新兄弟拂子茅抿唇一笑,举杯共饮。
今天他想去那片村庄看看,一下死那么多人。
龙泽见他不去秋猎,也没强求,转身要走,“反正有鹤轩去。”
拂子茅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人扯回来,“你……注意安全。”
他想捏捏龙泽的小脸,还没摸到就被对方抬手打开。“放心吧,想害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他们一起出门,拂子茅去那片村庄,龙泽和鹤轩去城外四十里处白石坡,猎场设在那里。
两人去了才知道有多热闹,很多富家公子都来了,因为入场要钱,很多平民玩不起。
好在打到的猎物都是自己的,每人允许带二十支箭,打多少看你自己本事,过后由着你带走。
可以报名一天两天,最多三天。
鹤轩和龙泽两人报名一天,他们就是玩玩,没有争名次的意思。
里面有统一马匹,统一弓箭,箭身写上自己名字。
两人在报名处看见蓝山月父子,又和蓝山月寒暄几句。
蓝海来主持开幕,毕竟秋猎获得的钱也有一部分进官府账簿,开始后他们就走了。
蓝山月愁着呢,赵干这件事成了无头案。
赵老爷去县衙告状,却拿不出证据是谁做的。他儿子有错在先欺负人时,他没告状。
现在他儿子被伤,他总不能硬冤枉拂子茅。
去催案,还备下厚礼,“我赵家就想知道真相。你们官府不明不白的处理,怎么给百姓当靠山?以后再有人被伤,被杀,你们也就一句话搪塞过去吗?证据不是该官府找吗,我们什么都有,什么都能做,还要你们做什么?”
他是真的气急败坏,不惜和蓝山月父子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