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君反思了下自己,确实是自己太过分。
单讯羽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中午,陈山君做了三个人的饭,林资和岑明视,一个哭得喉咙痛,一个吐得昏天黑地,都只吃了半份,陈山君独自打扫完剩下的,才给林资涂药。
岑明视的特效药比陈山君的军中药都好用。
乳白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开,清清凉凉的。
“别坐”,陈山君阻止站不住的林资,“会沾到裙子上。”
林资哼唧,“可是很累啊。”
林资小腿受不住绷紧,粉粉白白一片。
“陈山君”,林资快要哭出来了,叫声哀哀小小,可怜得要死。
“很累吗?”陈山君站起身,横抱着林资把他放到床上。
“屈腿。”
陈山君整理着林资的裙边,不让它污染到药膏,“晾干再下来。”
陈山君不好揉它们,红红肿肿的凄惨,他手上都是茧子碰碰林资别的地方都要红上半天,更不用说这种地方。
“刚才后面没吹到,我继续?”陈山君商量道。
那么轻软的气流都好像携带上攻击性。
非要钻进去才罢休。
“不要!”林资哆嗦地拒绝着。
甜腻的暖香袭击陈山君的感官,仿佛要将他溺死在这里。
陈山君意识到林资刚才不是站累了才发抖的时候已经晚了,鼻尖开始发痒。
猫科动物脆弱敏感鼻腔泛起熟悉的血腥味。
陈山君抬起头缓了会儿才避免令人难堪的场面发生。
林资抿着红红的唇瓣,不高兴地看着他。
陈山君心虚地亲了亲林资的膝盖,“我不是故意的。”
林资挑刺,“你今天怎么老是亲我?”
以前明明不亲的。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林资这三天太缠人,他亲习惯了。
“怎么不让亲了?”陈山君摸着林资的脸,“是你要我亲的。”
一会儿非让亲,一会儿又不让。
怎么这么难伺候。
林资皱皱鼻子指责,“你舌头有刺。”
陈山君辩解,“软刺。”
林资不听,陈山君又说,“我又不吐舌头。”
好一通歪理,林资被说服了。
单讯羽下午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唐衔蝶。
林资乖乖地窝在陈山君怀里,看岑明视按了不下二十次胸口,心有余悸地搂着陈山君颈项碎碎念,“我不要生小宝宝了。”
陈山君揉着林资的小肚子,没告诉他,他已经生不了这个事实。
“但是小兔子生完小小兔子,能给我一个吗?”
陈山君斟酌回道:“如果他真的能生下来的话。”
小小兔不一定有,岑明视的兔毛倒是有很多,岑明视为了给自己垒窝快把他自己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