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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资揪下三颗山楂,喂给陈山君吃了一个,自己吃了一个,剩下一个塞进陈山君上衣兜里。
陈山君被酸到面容扭曲,林资乐得咯吱咯吱直笑。
林资凑过去舔陈山君的唇角,“有那么酸吗?”
陈山君艰难地把山楂咽下去,“你再亲亲我,就变甜了。”
林资才不亲。
“你怎么天天在家里,也不去上班?”整天跟他腻在一块。
“嫌我烦?”陈山君重新把林资带到楼上,俯瞰着花园里郁郁葱葱满是小红灯笼的山楂树。
陈山君从背后搂抱着林资,“等结婚证下来我再去上班。”
结婚申请是林资不想去优昙那段时间陈山君办的,陈山君用那份结婚申请缩短了林资在优昙的时间。
虽然优昙已经被取消,林资也不用再去上学,可惜结婚申请因为内乱迟迟没有下来。
“没有嫌你烦”,林资小声道。
陈山君低下头更好地听林资说话。
“我喜欢你陪着我”,林资说,“陈玉京之前上班,不是天天都跟我在一块,我想你天天都跟我在一块。”
陈山君摩挲着林资的腰肢,“天天陪着啊?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没钱花了怎么办?”
陈山君装模作样苦恼地提议,“不如花我哥的钱吧。”
林资机警道:“不许,那是我的钱。”
“现在分得倒清”,陈山君不逗他了,“我不用上班也养得起你,还是身娇肉贵的养法。”
林资歪头,“你哪儿来的钱?”
“想知道?”陈山君故作玄虚,“宝宝把昨天欠我的补上,我就告诉你。”
林资瞪他,“你的伤还没好。”
陈山君额头小小的纱布映在透明落地窗前,抬手摸摸“嘶”了声,“确实好疼,所以才用别的压一压嘛。”
林资反抗不成,又被陈山君拐回床上。
林资是含着泪睡着的,中途被陈山君喊醒吃了顿饭,又蜷在被窝里睡。
林资累得骨头疼,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腾空,睁眼看到自己被抱着来到落地窗前。
身上的没有阻隔,林资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
“冷?”
林资迟钝地摇头,不冷就是没穿衣服不太适应。
温热的手指顺着林资腰身往下,堪堪伸进一只小骨节,林资脊背就绷成漂亮的弧度。
“不、要”,林资拒绝地微挣。
禁锢在腰间的臂弯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林资耳畔被湿润的气流拂过,“我摸了,没肿只是磨得有些烫。”
“可以再来一次的。”
林资被迫抵着玻璃,睫毛坠上圆圆的珠泪,随着轻缓有力的动作,一滴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