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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旗于心何忍,他简直特别忍心。
“他为我斡旋?”祁旗不屑笑笑,看向从来之后就格外沉默的舒箐图,“那我的王妃也是个废物嘛,为我斡旋半天,还是让我禁足到现在。”
舒箐图猛地抬头,“祁旗,你不要欺人太甚!”
舒箐图直言道:“你为何将我二表兄打伤?”
祁旗反问,“你不知道?”
祁旗嘀咕,“哪有人告状只告一半,不说说原因的吗?”
舒箐图确实知道:“他不过跟林资起了几句争执而已,何至于此,你便仗着你是王爷随意欺凌朝臣么。”
祁旗气笑了都,“不然呢?我仗着的是我的王位,你能轻飘飘说出柳止渊不过和林资争执,不也是仗着你的身份比林资高么。”
“下次,你让你那个二表兄欺负欺负我”,祁旗意有所指,“我就敬佩他只是爱同人争执,而不是恃强凌弱。”
舒箐图哑了口舌。
祁旗冷笑几声,他以为有什么厉害,不过也是几只软脚鸡。
“走了”,林资也听明白,祁旗寿宴打的并不是什么小太监,而是舒箐图的表哥柳家的孩子。
林资不大愿意跟他们对上。
起码不是现在。
林资想走,舒箐图却不愿意,站起身挡住林资的去路。
舒箐图不想说的,但是祁旗实在是太过分。
一个男妓以前受到的磋磨还少嘛,怎么傍上祁旗就受不了,言语几句也要告状。
可怜他二表兄左手腕骨碎裂,大夫说即便恢复也不会如原来那般。
何其恶毒!
“林资”,舒箐图眼底渗泪,“你可知我对祁旗多么情深义重。”
“当初所有人都在劝阻我不要嫁给祁旗,可是我爱他。”
“父亲把我关在祠堂,我就不吃不喝,直到他心软把我放出来。”
舒箐图死死攥着掌心泪如雨下,“你以为我身为舒家的儿子,得到这个王妃很容易么?那是我朝父亲和外祖一个头一个头嗑来的。”
柳止戟听着难受,起身拉住情绪崩溃的舒箐图,“箐图。”
舒箐图甩开制止他的柳止戟,继续道:“可是你凭什么?你真的爱祁旗吗?你有我爱他爱得多么。”
“我嫁给他,吃苦受罪我认了。你骑在我头上我也认了,但是你不应该肆意欺压我的家人,他们为什么要替我承受这一切!”
舒箐图说:“林资你没我爱祁旗,你就不应该利用祁旗捏酸吃醋,通过我的家人发泄对我的不满。”
舒箐图恨道:“林资,你太过分了!”
祁旗听了简直想笑。
没有逻辑,自我感动,随意发挥。
好一个深宫怨夫,没有理由,全是情绪。
“你自己贱关我心肝儿什么事?你愿意给我当舔狗是你的事”,祁旗不客气道:“但是我给我家宝贝儿当舔狗也是我的事。”
什么爱不爱的,他听了就来气。
乱七八糟的狗屁王朝。
闹着玩儿的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