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炀硬着头皮询问,“你想掐邵老师哪儿?”
林资吸吸鼻子,抿去掉落到唇肉上咸湿的泪水。
漂亮乌眸染雾化雨,鼻尖浮粉,可怜得叫人心头发软。
林资哭过的嗓子,说话曳又软又甜腻的尾调,“掐最疼的地方。”
邵炀是服气的,林资再怎么漂亮招人疼,都改变不了他是个小坏蛋的事实。
邵炀让步,“你觉得哪儿最疼?”
林资乌润润地盯着“梁阶”的胸口,眨巴眼睛。
邵炀头都大了。
“不行,不行”,这地儿不能掐,掐了他清白何在。
自从林资开始哭,就一直跟着哭的梁阶,一针见血道:“你看宝宝隐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宝宝的清白呢?”
邵炀:……
这就是现世报!
还来得这么快!
他不应该嘴欠还管不住眼睛的。
林资见“梁阶”沉默,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邵炀被林资细声细气地哭法,哭得心尖抽痛。
“小祖宗,你又怎么哭上了?”邵炀慌乱地去擦林资白嫩小脸儿上泪花。
林资瘪嘴,“我屁股疼。”
邵炀顿时觉得掌心发烫,他打完林资屁股就蒙了,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么疼吗?”邵炀掠过林资氤氲水汽的乌眸,忧虑地半抱着林资,“我看看好不好?”
林资扭着屁股不让“梁阶”碰,指着“邵炀”,“先拧。”
邵炀彻底没招儿了。
圈着林资走到“自己”病床边,单手解开自己病号服上的扣子。
邵炀解开一颗就下不去手了,转头对上林资期冀的透澈的眸子,指尖颤颤又解下一颗。
邵炀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自己这十几年的身材管理没白做,躺了这么多天胸肌都没变形,依旧健硕。
“…你先闭眼”,拧就算了,没必要让林资目睹全程了。
林资无辜地看着邵炀,两厢对视,或许是邵炀眼底快要冲出天际的窘迫触动了林资。
林资乖乖闭眼。
邵炀松了口气,拨开自己的病号服,怎么都下不去手。
邵炀开始做心理建设。
他是在和林资对戏时晕倒的,在场有很多工作人员,他晕倒这个锅是怎么都按不到林资身上。
偏偏网上几股不入流的小道消息撺掇他晕倒是因为被林资耍大牌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