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不停夸她是水做的,之后上瘾似的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温黎没那么厚脸皮的接话。
她面颊微烫的岔开了话题,“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那清鹤哥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那是谁?”他明知故问。
这人拿捏着她的软肋,不要脸的一次又一次气她。
温黎咬唇,怒瞪着他,“你吃干抹净,难道想赖账吗?”
“我真忘了。”江驭一脸餍足的轻哼了声,搭在茶几上的一条腿,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不过没准你表现好,我能想起来这么个人。”
桌上扔着一块带血的玻璃片,除此之外还有一瓶碘伏,一瓶写着外文的药膏。
江驭眯着眼睛看她,邪气一挑眉,随后将脑袋朝她偏了偏,露出伤口。
在他额头靠上,原本被红发遮住的一片地方,这会儿上面有一截指腹那么长的口子,还往慢慢的外流着血。
原来伤到了这个地方,这么大块玻璃碎皮扎头皮上,怪不得昨天会流那么多的血。
不过流那么多的血,他还能折腾一整晚,真是个命硬的疯子。
温黎抿唇,走过去拧开碘伏盖子,用棉签沾了沾,对准伤口面无表情的按上去。
“啧。”江驭疼的出声,“轻点。”
温黎莫名有点暗爽,仍是一本正经的道,“我没给人上过药,不清楚力道,不然你就自己来。”
“你来。”他坚持,下一句呵笑道,“弄疼一次,等会就多做一次。”
“……”
“继续,我给你数着。”
温黎可不想死在他床上。
她依旧沉着脸给他上药,只不过动作却真的放轻不少。
擦完碘伏,又涂上药膏,做完这一切后,最后给他贴了个创口贴。
“好了。”她把东西收拾好,站在沙发前问,“现在来聊清鹤哥的事情。”
江驭刮了她一眼,指了指手机。
温黎会意,将手机拿给他。
他接过手机时,则顺势将她拉到怀里抱住。
温黎想挣扎,想了想徐清鹤的事,也就乖巧的没动弹。
江驭低眉看了她一眼,把下巴压在她脖子上,拨出去通电话。
温黎再次感受到,江驭的权势有多吓人。
对徐母和她而言天大的事,他只用三言两语就能搞定。
“多亏有我,事情才能这么顺利解决。”江驭把手机扔开,在她脸颊蹭了蹭,不要脸的道,“不然你的清鹤哥可要遭殃了。”
温黎皮笑肉不笑的道,“驭少您真是个大善人,乐山大佛就应该让您去坐。”
“做佛可没和你睡觉有意思。”他意犹未尽的道,旋即就要吻下来。
温黎两只手撑在他胸前,推着他开口道,“等等。”
江驭烦躁的凝着她。
温黎深吸口气,郑重其事的道,“驭少,你想得到我,让我做你的床伴,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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