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秋意直觉不好,连忙道。“没有没有,师父你看我出拳打木桶很辛苦的。整个人都憔悴了!”
“是吗?那正好,我给你放松放松。”严戎从摇椅旁的小罐子里抓了一把东西出来,很随意的往地上一扬,顷刻间在整个院子骨碌骨碌滚满了,并且很巧妙的避开了木桩和菜地等一切障碍物。
看着那熟悉的圆滚滚的小巧玲珑的……椭球状物体,颜秋意惊愕的长大了嘴。
卧槽……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严戎也不卖关子,直接开了口,“去把这些佛豆捡一半回来就好,注意,是蛙跳来回,以我为中心,先捡东边最远的,再捡西边最远的,懂?”
实际上就是往返蛙跳还顺带捡佛豆,另外还要注意不要跌在豆粒上摔倒。
师父其实你跟康牟老师您俩是一个单位的吧?训徒弟的方法都一模一样的!
颜秋意欲哭无泪,她苦着脸下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说,“师父我觉得你可以在良良那边木桩底下放几柱香,他要是坚持不住直接烫他屁股。”
颜夏凉嘴里叼着东西,发出叽里咕噜反抗的声音,严戎皱眉思考了一下,觉得可行,“家里没香了,我下午就去买。”
颜夏凉瞪圆了俩大眼珠子,满是控诉的摇头,臂上端着的木棍倾斜了一下,铁锤晃晃悠悠的下斜。严戎哼了一声,颜夏凉赶忙调整平衡,又因为动作太急好悬没一脚踩空。
木桩底下铺着海绵垫,两根桩之间距离又很远,即便掉下来也不会摔伤。颜秋意哈哈一笑,接着苦兮兮的开始蛙跳。
严戎拎起皮鞭,在地上抽了一下,扬起的土尘飘扬了一瞬然后乖乖落下。估计是以前训男徒弟训成习惯了严戎张嘴便“姿势要标准,动作利落点,拖泥带水的像什么男子汉!”
颜秋意一手攥着佛豆一手捏着耳朵,她也不敢反驳,只哼哼唧唧的小声抱怨,“我本来就不是个男子汉,虽然我没有胸但是头发这么长看也知道是女哒!女哒!”
清晨的太阳展露头角,颜秋意苦中作乐用不成调的嗓音唱,“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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