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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头。
只见向他们走来的是一个二十余岁的姑娘,手上还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大些的姑娘面皮微黑,穿一身干练简单的女装。头上编了好几条小辫子,其中还缠着彩色的绳子和小珠子。她的两个手腕都带着红绳,一条串着桃核,一条则串着各色珠子,她腰上还系了一块蝙蝠样的玉佩。而那个小女孩较清瘦,看着怯生生的,只站在姑娘身后,扯着她的衣服。
姑娘已来到他们面前,嘴上不停:“我刚开始还不敢认你呢,你一侧身子,我看到你眼旁的图案,我就知道是你了。”
姑娘才打了招呼,还没待苏璟开口,便问道:“这是谁啊?”
“我新收的弟子,林安。”
言罢,苏璟又对林安道:“小安,这位是许渺,她也是伏翼者。”
“许姑娘好。”林安道。
“哎!”许渺眯着笑眼道,“你也好。”
苏璟看向她身后的女孩,问道:“这位是谁?”
“她呀……”许渺往旁站了一步,扶着女孩的背将她推了出来,“她叫小福,是我救的一个女孩,她家人没在这,我便先带着她了。”
苏璟又问:“发生了何事?”
许渺道:“这丫头是凌烟阁治下的人,被人拐了。正好当时我就在那附近,知道了这件事便去找她。幸好我速度快,赶在半路上救了她。本来应该先送她回家,但我着急来道观,要是先送她回家恐怕赶不过来。我就给她家里人传了信,正好这丫头也愿意跟着我,我就带着她来参加祭典了,等祭典结束我再送她回家。”
林安听着又是一个差点被拐的孩子,便自言道:“怎么哪都有拐子……”
许渺看向他,道:“只要有人买,就肯定有人卖。穷人家买媳妇,生不出儿子的买男孩,妓院或是大户人家买来做妓做丫鬟,需求那么多,根本止不住。”
这话实在残忍却又很真实,林安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苏璟又问道:“可抓到那个拐子吗?”
许渺面上一沉,道:“没,被他跑了。”
苏璟问道:“那拐子不是普通人?”
许渺道:“他的修为与我不相上下,我能救下小福已是拼尽全力,抓人实在无能为力。”
苏璟不再多言,闲聊几句后便又分开了。
***
祭典已结束,林安和苏璟又到道观的其它地方看看。
路上,林安问道:“师尊,许姑娘也是伏翼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