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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楚,你这话可就扫兴了,本宫难得有空来,你就如此急着赶本宫走?”柳辞善笑得十分温柔。
温清楚被他的称呼慎得慌:“殿下还是叫我温清楚吧。”
柳辞善摇了摇头,颇为认真道:“温小楚更好听些,温清楚?你那里清楚了?天天跟个傻子似的。”
温清楚忍着要揍他的冲动,好说歹说才把这位皇子殿下请走。
柳辞善刚被他推出院子,便扶额苦笑一声。
和小时候不同了,变聪明了。
温清楚望见柳辞善走远,这才从院中出来,一路去了温志瑜的书房。
“事办的如何?”刚进门,温志瑜的声音便悠悠入耳,他看着等了许久,脸上颇有不满。
温清楚转身关了门,朝温志瑜行了一礼:“已按照父亲的意思办了。”
温志瑜闭上眼,应道:“嗯。”
温清楚抿了抿唇:“父亲若无他事,儿先走了。”
“且慢。”在他转身之际,温志瑜睁开眼,语速极缓。
温清楚身子一僵,愣在原地。
“听说近日二皇子常来府中,可是去见你?”
温清楚没有否认:“是。”
他转身,对上温志瑜双眸。
温志瑜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他离开。
待温清楚离开后,温志瑜开口:“昨夜,你觉得是谁?”
一直沉默不语的王珞樰开口道:“妾不知。”
“木家玉佩…按理应当在大理寺…曹烨?”温志瑜思索着。
王珞樰神色一暗:“无论是谁,都不能影响我们的计划。”
楚宸:“公子,今日外面已经有些说你对温公子图谋不轨的谣言了。”
“右相大人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严墨屿靠在门边,嘲讽。
即墨瑾舟正襟危坐,手里盘弄着玄扇,他抬眼,透过敞开的窗户,目光定在那亭下二人,墨绿衣袍的男子似是注意到了目光,朝这里看了一眼,可视角原因,他没有看见即墨瑾舟。
温清泽心里起疑。
错觉吗?
他收回目光,又将目光投在了诗经上。
即墨瑾舟注视着他的动作,垂下长睫,收回了目光,偏头吩咐:“楚宸,叫人处理掉,别让他听了风声。”
楚宸:“是。”
严墨屿直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打算离开。
“严公子,我找到你师叔的消息了。”即墨瑾舟淡淡道。
严墨屿开门的动作一顿,脸色难得严肃。
终于到了午时,温清泽刚回房中就倒在了床上。
讲了一早上,他口干舌燥,又累又渴的,睁眼是《诗经》,闭眼是《诗经》。
他坐起身,从旁边桌案上倒了杯茶,也不管是冷是热,就打算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