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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人?”
“是皇后娘娘。”
“为什么皇后娘娘要躺在那个黑漆漆的大盒子里。”
“因为……娘娘在保佑我们。”
“保佑我们?”
“对,保佑我们,让我们每天开开心心的。”
“那我们也应该保佑皇后娘娘呀!皇后娘娘也要开开心心的!”
“傻孩子。”一个人笑道,“皇后娘娘都已经不在了,如何开开心心?”
“皇后娘娘凭什么不能开开心心的!”
“皇后娘娘当然可以开开心心的,你也一样。”一位男子不知何时出现,手里还拿着一个星盘,笑着开口。
他目光一转,目送着棺椁出了城。
“唉,因因果果,前前后后,世界至纯,不过赤子。”徐无阡苦笑着,不再跟着那队伍出城,而是站在原地。
谢鸣
城门,柳辞坤,柳辞善,柳辞意立在门口,遥望棺椁远去。
柳辞坤垂下眸,转身率先离开。
柳辞意目移,望见他离开的背影,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饶有兴趣的眯了起来。
柳辞善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上扬勾着一个浅淡的笑。
他同柳辞意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
“二哥,且慢。”
柳辞善毫不意外,仿佛在意料之中,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柳辞意,微微一笑:“我的好妹妹,有什么事吗?”
“严公子,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徐无阡走的一个人少的地方,淡淡开口。
道士自屋檐跳下,身姿轻盈点地。
“久仰国师尊姓,在下得见实乃天赐。”严墨屿作揖。
“阁下无需多礼,你我本非初见。”徐无阡笑道,转身去看那人。
这正经又不正经的性格,果然和那人如出一辙,不亏是他教的弟子。
“严公子,所来何事?”徐无阡背着手恰了恰手,神色微微一变,还是笑了。
“国师大人,你认为人是会变的吗?”严墨屿笑问。
“这世间,谁说的准呢?”徐无阡也笑着,答道,“严公子本江湖人士,竟愿误入朝堂风云,习惯否?”
“国师大人说笑了,在下对这些没有任何所求,所求的,不过师之一言。”严墨屿行了一礼。
“何言?”徐无阡明知故问。
严墨屿:“我想再见他一面。”
徐无阡:“他想再见我一面。”
二人异口同声,严墨屿一惊,徐无阡倒是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