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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即墨瑾舟便挥着长剑,领了一队人加入其中厮杀。
即墨瑾舟举剑乱杀,顿时那位士兵血肉横飞,溅在他脸上。
乌行赫早就杀红了眼,剑上占满了血,他甚至放出几条毒蛇出来,身下的马被刺了一刀,他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举剑乱杀。
穆白站在城墙上见了愤怒非常,谢鸣吩咐人朝着他放箭,他不得不后退。
“特勤,情况不妙。”安伊尔哼哧哼哧跑上来,说道。
“先叫兄弟们撤回来,改守。”阿柯木护着穆白,吩咐道。
“你太心急了。”他将穆白带下来城门,责怪道。
“信里有误,没想到他们带了这么多人。”穆白恼道。
安伊尔立刻敲鼓。
那些靖师将士得了退的指令,于是立马转身往城里跑,但奈何即墨瑾舟和乌行赫不仅实力强悍,而且人数众多,有些人根本没赶上城门关闭,做了战俘,不甘心的则当场自刎。
一场战下来,城门口血流成河,尸堆如山,战马嘶鸣,土壤都染上了血红,残肢断臂,宛若炼狱场。
乌行赫擦了擦脸上的血,吐出一口血,石多连忙扶住他。
“少主。”
“只是体力透支,别担心。”谢鸣从马上下来,走近说道。
他看向即墨瑾舟,问道:“怎么样?”
即墨瑾舟神色严肃,摇了摇头:“不太好,先回军营。”
“可恶!”穆白气得跺脚。
“特勤勿气,大单于怕是得了消息,他们在来的路上了。”阿柯木说道。
“我靖师居然也沦落到让别人相助的地步了?!”穆白有些不满,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愤恨的跺了下脚。
阿柯木宽慰道:“兴苗联手本就棘手,何况大兴那两位都在。”
穆白不解:“这苗疆怎么突然就和大兴联手了,我记得好些年苗疆还去边兰抓人治药人来着。”
阿柯木神色变了下,微不可查的皱眉:“兴苗本就有举朝会不说,也不算意外,况且乌行赫是黑巫,抓药人那个是白巫。”
穆白挑了挑眉,有些不服气。
此刻,安伊尔进来了。
“特…特勤,单于请你去宫中一叙。”
穆白神色一变:“知道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阿柯木说道。
“行,希望他少骂我几句,备马吧。”穆白感到头疼,揉了揉眉心。
营地。
乌行赫虽说是体力透支,但脚还是崴了,伤的不算重,但是还是得好好休养。
“即墨将军。”谢鸣将刚烤好的鱼递给了即墨瑾舟。
“多谢。”即墨瑾舟接过,篝火的火光照的他面容和缓了些,不再那么疏离。
二人围着篝火坐着。
“即墨将军,你和他,很熟?”谢鸣问道。
“谁?”即墨瑾舟佯装听不懂。
谢鸣笑了一下,没什么温度:“那日本王不过给他打个招呼,你就催着本王走。”
“有吗?”即墨瑾舟跟失了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