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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莉恼怒的大声喊到,开始挣扎,“萨什博琉,你敢!”
她的双手都被绑住压在头顶,只能用愤恨的眼神表达自己的抗议,但萨什博琉只是轻笑一声,下一秒,乌莉的呼吸停滞,全身都紧绷着。
此刻的她,真真就是砧板上的一条任人揉搓的活鱼。
“我为什么不敢,莉莉尔,只有拥有绝对的主导地位的人,才配说你敢。”
手指嵌入的更深,乌莉难以呼吸,全身泛起一阵酸麻,没骨头的靠在萨什博琉的肩上,小口吐息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催生出更加强烈的恶意。
等到终于结束这场清理仪式后,乌莉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汗水湿淋淋的从肩上滑落,粉腮玉骨,香汗淋漓,活脱脱一副美人图。
萨什博琉碾了碾指尖的痕迹,邀功般摆在了女孩儿的眼前,他道,“现在勉强算是清理干净了,莉莉尔可要记住,什么是我不喜欢的,讨叔叔的欢心,是你应该需要去琢磨的。”
他撑起身子,刻意换了个姿势。
“当然,我也会想尽办法让莉莉尔开心,毕竟,我可是最疼爱你的人。”
萨什博琉走了,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甜腻香气的房间,留下一件宽大到足够包裹住女孩儿全身的斗篷。
乌莉还躺在软塌上,窗户缝隙中钻进来的风冷的她一激灵,发昏的脑袋才有了片刻清醒。
满身红痕湿迹,乌莉羞耻的捂住脸,勾起地上已经成了碎片的衣服,盖在身上以此来寻求点点安慰。
“萨什博琉,你这个可恶至极的老男人,竟然对自己的亲侄女儿下手。”
乌莉说话时还带着哽咽,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声,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撑起身子靠在软塌边,夜莺不知何时出现,正立在头顶,从它的神态中,乌莉似乎还察觉出一丝好奇,一只可恶的鸟和这群狗男人没什么两样。
乌莉狠狠瞪了它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把你毛拔光了炖汤!”
她气愤的捡起一旁的斗篷,把自己捂得不透一丝风,推开门时还特意查看了四周的情况,确保没有人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距离上一次见到萨什博琉后,乌莉便很少再见到他,最近的王庭似乎格外忙碌,隐有暴风雨前的宁静。
乌莉也变的焦灼起来,公爵府压抑的气氛让她不安,所以她决定再次偷偷前往黑塔,去见一见邓,她那位所谓的生父。
天色暗沉,无边无际的黑云翻出层层的浪纹,乌莉提着华丽的裙摆,跨过地面上蓄起的水洼,这里潮湿阴暗,即便小心翼翼,裙摆上还是沾上了不少的泥点。
乌莉有些心疼这条裙子,高跟的小皮靴踩在阶梯上,她走到黑塔的最高处,再次看见了被锁链包裹住的伯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