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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喜欢,就是用我的亲人爱人来威胁我恐吓我?”
“你的喜欢,就是逼得我住在学校有家不能回?”
“王信安,你说你喜欢我的单纯善良,你说这世界污浊不堪,可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生活的秽乱不堪的环境造就了敏感多疑的你?你身边的都是什么人?赌博、□□、吸毒……你才是思想狭隘被禁锢一辈子的人!”
“你想把财产留给我?可我却想第一时间把你告上法庭,你别在这里跟我装无辜,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强迫一个高中生跟你上床?!王信安,我绝不相信你是清清白白的,你记住,我现在的一切容忍是为了我妈妈,为了慈竹哥哥,为了所有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可如果让我抓住你犯罪的证据,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把你送进警局,我说到做到!”
“王信安,你醒醒吧,不要再偏执下去了。”何思拿起盒子里的那枚钻石戒指,冷笑着,似乎在嘲讽王信安,更是在嘲讽曾经那个胆小懦弱的自己。
“你不可能得到我的心,我喜欢的人永远是杜慈竹。”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就请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走出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人间很美好,它其实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污浊。”
“还有,我不知道你私底下还做过什么,不过请你收手,不要一错再错,更不要低估人民警察的力量,你做过的一切亏心事终将会受到惩罚,你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他扬起手,将那枚戒指砸在王信安的脸上,冷漠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
王信安低下头,肩膀微微颤动,他轻声地笑着,何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本以为自己会害怕的,可到这时他才发现,卸下一切负担后,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威胁到他了。
“小思,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宽容。”王信安再次抬起头时,依旧是柔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带着狰狞,因此他整张脸看起来扭曲得可怕。
“你那么善良,对别人那么好,可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王信安站起身,凑近何思。
何思没有躲,也不想躲。
“我的机会只给人,不给畜生。”何思平静地说。
“好,很好。这样看来,我也没有改变的必要了。”
何思看着王信安:“我从来也不认为你会改变,你太固执了。”
“那我就固执到底怎么样呢?”王信安突然抓住何思的手腕,拖着他就往旁边的屋子走。
“放手!王信安你还想强人所难吗!你就只会这一招吗?”何思另一只手抓了过去,王信安的手被挠出了血痕,却仍然紧紧钳着何思的手腕。
“那又如何?只有在床上你才能老实听话!”
王信安将何思扔到了柔软的白色床铺上,这间屋里也同样堆满了艳丽的红玫瑰,床铺上垂下红色纱幕,丝丝缕缕,宛如古代的婚房。
何思被床边的玫瑰刺划伤了胳膊,但他顾不得疼痛,挣扎着起身逃离,王信安却从身后将他的手用领带反绑住,用力一扯,便扯下了何思的校服。
“王信安!你他妈疯了!滚开!”何思抬脚便踹,可王信安却顺势按着他的膝盖往下一压,欺身而上。
何思痛得惨叫一声。
“这样就对了。”王信安不停地撕咬着,眼里闪烁着亢奋的凶光,“喊吧,叫吧,这才是我们两个人应有的归宿,何思,你想摆脱我是不可能的,我会一辈子纠缠着你,让你也同样纠缠着我,我们就这样互相争斗下去,谁也不能好过。”
“住手……住手……”何思的白色短袖被撩上去,露出了光滑柔嫩的肌肤,王信安完全不理会何思的挣扎,一路吻下去,直抵小腹。
“王信安你就是个畜生……”何思呜咽着,泪流满面。
王信安冷笑着:“畜生的职责就是不停地□□,从这点来看你说的的确没错,我……”
这时,何思的手机响了起来。
王信安蹙眉“啧”了一声,一只手掐着何思的腰,另一只手胡乱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是你的小情人打来的。”王信安不屑地说,“怎么,你们还有联系?”
何思一听是杜慈竹,混沌的眼神才终于有些清明,他哽咽着,想伸手夺回手机,但因为双手被反绑着因此动弹不得,只能低低地呻吟:“给我……给我……”
“看样子下次还得再给你买一个新手机了。”王信安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却在那一瞬间看见何思的手机屏保:那还是高中之前的暑假杜慈竹和何思出去游玩时照的,杜慈竹和何思分别穿着粉色和绿色的汉服,一个冲着摄像头露出温柔的微笑,一个则别别扭扭地偷瞥着镜头,两个年轻人都正值如花一般的年纪,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这些都是早已远离且令王信安不敢奢求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合照里的两个人看起来简直就是——天造地设,没有比他们再般配的一对了。
王信安心头火起,一下子将手机摔在地上,复又狠狠贴近何思,报复似的将他翻过身搂在怀里,何思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弄得几乎晕厥过去,嘴被王信安强行撑开,往里面丢了什么,他猛地一拽何思的头发,硬硬的东西瞬间滑到嗓子眼,何思一阵剧烈的咳嗽,却还是把那东西咽下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别紧张,不过是一点安眠药。想给你做个小手术,可是又怕你跑掉,只能如此。”王信安不怀好意地笑笑。
“什么?你……”何思震惊得睁大了眼睛,而这时,王信安的手机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