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乌鸦追在身后,展翅,迅速的飞翔。
“主人……”
鹦鹉快速扇呼着翅膀,一路猛追。
很快落到了慕寒月的肩头,兴奋的叫嚷,“主人好厉害,左一弹,右一弹,就炸死了许多丑比老娘们,主人的功夫可真绝,无人能比,无人能敌……主人就是一个超级大英雄……”
“闭嘴!”
慕寒月喜欢听好话,但不喜欢鹦鹉太聒噪,吵得她脑仁疼。
“哎!好嘞!”
鹦鹉马上闭上嘴,一声不吭,站在厉害主人的肩头,傲首挺胸,感到无比的自豪。
一个时辰还不到,一人,一马,俩只大鸟,就回到了还在前进的流放队。
“刘伟志!一路上,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想坐坐马车你都不让。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我打你,我骂你,那是你该打,该骂!
不给你来点厉害,你的脑袋就像被驴踢,不知道自己是个啥,也不知道谁才是刘家的老大……
赵山花坐在凌家马车的车板上,冲着前方牵马的刘伟志,横眉立眼,破口大骂。
“架……”
刘伟志专心赶马,满脸血痕,满头乱发,纵是被打骂的万分憋屈,也是一直隐忍,一句话也不回怼。
“唉……老大媳妇啊,大庭广众的,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旁边的刘长瑜长吁短叹,愁恨交加,满是皱纹的脸上青红不定,忍不住的发出斥责,“你是伟志的大伯母,好歹是个长辈,就不能宽容一些,慈祥一些吗……”
他刘家世代书香,家族所出之人,尽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
想不到,到了他这一房,他那个不争气的大儿子,竟娶了这么一个蛮横无理,撒泼成性的妇人。
污浊了家族,辱没了门风!
“爹啊!您可别因为他是你孙子,你就偏袒他啊,这人得讲道理是不是?”
赵山花转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打断刘长瑜,“您说,咱这一大家子,得有二十几口子,哪个不得归我管,我是又管吃,又管喝,顾了大的,顾小的,还得顾着您这个老的。
咱家哪样事儿不让我操心能行?
天天还要走这流放路,我累着心,还得累着身,一点儿福享不到不说,憋的一肚子里全是屈。
我这一天天的,我容易吗我?
想借借伟志的力,坐坐马车吧,他可好,横扒拉,竖挡着,就是不让坐。
您说我能不发火吗?到最后,又被您训上这一顿,我,我可真是糟了大冤了我,呜呜呜……”
说着说着,涕泪横流,哭的无比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