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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还没结,”谢嘉弈困到头疼,抬起手?指揉揉两眼?之间:“我想先睡一觉。”
“好。”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谢嘉弈像是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一脸奇怪的凑近许星柏,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什么?”
谢嘉弈懒洋洋的将下巴搭在许星柏的肩膀,呼吸的温热落在对方?的下颌,观察了几?秒之后?,才道:“你怎么一会儿?叫我小谢,一会儿?叫我谢队?”
“啊这。。。”
肩膀微微下沉,被依靠的触感令许星柏心脏微痒。
喉结有些尴尬的滚动。
整个车厢陡然的静谧下来。
“不行吗?”
半晌,许星柏微微朝谢嘉弈侧脸——
脸颊正好碰到已经枕在许星柏肩膀上睡着的谢嘉弈额头。
并没有多么灼热。
也没有多么紧张。
更没有多少激动。
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互相依靠而已。
“不行吗?”
许星柏自言自语,望着后?视镜里枕在自己?肩膀的谢嘉弈,喃喃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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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曹笑?在曹大勇的照顾下,终于可以重?新?适应外界的光明。
在曹大勇喋喋不休自己?这么多年的沟通环境渗透下,原本就?非常坚强的曹笑?终于可以协助调查。
她很清晰的记得案发当晚。
当晚自己?和曹大勇因为怀孕的事情非常开心。
到了凌晨三?点多,正是曹大勇睡得正香的时候,曹笑?起夜在屋内上了厕所,忽然听到院子内有动静。
之前就?听说过,龚斐然会半夜在院子里乱翻。
曹笑?没有害怕,甚至想起之前和龚斐然之间的建议纠纷,好心的打开门,想要给龚斐然一些吃的。
令她没想到的是,背对着自己?站起来的人,不是龚斐然,而是腿脚当时还正常的龚学文?。
听到声音的龚学文?站起身,还没等曹笑?关门,就?已经冲至曹笑?面前。
人在极端恐惧的情况,浑身无力发软,张大嘴巴发不出声音,只有一些气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