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季骁虞的大腿,手一路往下,忽地放在拉链口的位置。
季骁虞眼神一变,清冷的目光逐渐深谙有神,犹如燃起一道吞噬万物的焰火,专注地凝视着如此主动又羞涩的宋舞。
季骁虞:“你是在骚扰我吗。”
宋舞欲言又止地望着他,轻声说:“不是你说……回来帮你咬吗?”她说着恬不知耻的话,浑身和那张脸却散发着清纯无辜的风情。
季骁虞根本不是那种不经事的毛头小子,但他还是被这样的宋舞给撩地烧起。
论这些风月手段,季骁虞称二暂时还没人能称一,比起宋舞,他才不会感到一点羞涩,只会大胆地把宋舞纤细柔软的小手,往自己如小丘土包似的鼓起的位置上放。
“解开。”
季骁虞命令,“摸摸它。”
宋舞忍着羞臊,在与季骁虞的对视中照做了,她在被季骁虞按着头,俯身吃进去时,脸上的表情是对方发现不了的献祭一般的伤感决绝。
不管说带她回去过年的话,是否出自季骁虞的真心,宋舞都愿意感谢他,而这样周到的伺候服侍,就当是离别前的一点回报吧。
过了不知多久,停在院子里的车突然颤动起来。
半开着的玻璃窗上,骤然印出一只求助的手,手的主人仿佛不受力拼命想抓点什么稳住身形,又像是受到猛烈的冲击想要扒着窗从里面挣脱,然而都徒劳。
一只骨节分明更加修长的男人的手握住了它,十指紧扣,直到车窗上因不断攀升的温度而起雾,内里的一幕就如草原上交叠在一起厮混的野兽,激烈忘我,经久不息。
在一两次后,宋舞被季骁虞抱回到屋里继续。
她沉浸在这种谷欠死谷欠活的状态中,如果不去想以外的事,宋舞真希望自己今晚是在做梦。
然而现实从不肯放过她,为了让宋舞了解到梅鹤年的儿子女儿在她那拿了多少钱,宋鸿芸调出这些年的账单发给宋舞。
每笔开支上都有标注,不是借钱看病,就是借钱给子女上补习班,还有出国费、还房贷费。
亲戚之间有这些来往很正常,但是开销太大,相比较富有一些的宋鸿芸就成了主要目标。
这些钱,其中还回来的也就少数几笔,金额不多,如果要梅鹤年给儿子女儿还钱,还真的得动用她的养老金了,数目不小,都达好几百万了。
笔笔都有那些人写下的借据签名。
知道宋鸿芸这么做,是在逼她尽快做决定,在季骁虞去往浴室,响起水声后,翻着屏幕上信息的宋舞吐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回复道: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