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与无视,
才是不沾屎的最好方式。
夏芍翻了白眼,跟孙玉珍擦身而过。
站在原地的孙玉珍肌肉紧绷,脸色苍白,捏着药的手不停地抖。
“夏芍!夏芍!我要你身败名裂!”
她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经质的古怪笑容。
夏芍认为自己憋屈的退一步,这事就过去了。
下午,事发了。
孙玉在卫生院珍小产了。
夏芍得知消息时,正在给一个兵哥哥接骨。
她手都没有抖一下,三两下把错位的骨头复原。
面上不动声色的夏芍,心下并不怎么平静。
她好像又回到,被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陷害污蔑的支配感。
简直就是噩梦!
给夏芍送消息来的护士长,刘翠娥隐晦地打量着她。
“夏芍,昨晚在你房间的男人是谁?”
是了。
孙玉珍就像她说的那样。
把夏芍偷人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夏芍风轻云淡地说:“他啊,就是半夜无聊,来找我说说话。”
岑峥年回营地这事,她不确定是不是机密,还是先瞒着为好。
夏芍引人遐想的暧昧发言,令李翠娥神色怔住。
躺在床上的兵哥哥,也震惊地睁大双眼。
夏芍拍了拍男人的胳膊,说:“好了,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去药房取三天的膏药。”
兵哥哥眼神闪躲,红着脸道谢:“谢谢小夏大夫。”
夏芍递上药单把人打发走,侧眸去看,表情复杂的刘翠娥。
她淡声问:“孙玉珍那边什么情况?”
刘翠娥同情地说:“孩子没了,正哭闹呢。”
夏芍冷笑一声,又问:“她说我推了她一把,把她孩子给推没了?”
刘翠娥点头:“是这么说的,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处理好对你有影响。”
要知道,孙玉珍来营地好几年了。
夏芍初来乍到,还长得这么漂亮,备受非议。
在人缘上,她很容易吃亏。
夏芍丝毫不惧,走到刘翠娥身边,低语了几句。
刘翠娥愣住了,“你确定他在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