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毫无印象。
岑峥年深呼一口气,语声低沉:“你还是再咬一口吧。”
这件事不弄明白,不止夏芍疑心疑鬼,他也受不了这么被冤枉。
清清白白了二十多年,一朝被扣上作风不正的帽子,他跟谁说理去。
夏芍抬头瞄了岑峥年一眼,有点蠢蠢欲动。
“那,我真咬了啊?”
她也想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岑峥年没有姘头,那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
毕竟她可不想做什么第三者。
哪天事发了,她就是插足原本相爱之人的刽子手。
岑峥年沉沉地凝着她,言简意赅道:“咬!”
今天不解决这事,他们谁都不能消停。
夏芍抱着岑峥年的胳膊,张开娇嫩的唇瓣,在两个牙印的下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岑峥年没什么感觉,就像是被指甲挠了一下。
对比前两次被咬,这次就像是在挠痒痒。
夏芍松开嘴,盯着三个一模一样的牙印,彻底傻眼了。
还真是她咬的!
#所谓的姘头竟是我自己!#
岑峥年从来没有什么相好的,从头到尾都是她!
夏芍脑袋轰的炸开了,脑子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了。
她尴尬的有点无地自容,脚趾能抠出一栋四合院出来。
岑峥年见夏芍心虚地低下头,知道这事总算是澄清了。
他揉了揉仿佛被亲了一下的胳膊,连带把传达心底的酥麻,也揉散了。
岑峥年语重心长地开口:“以后有什么事要说出来,别等误会加深了,造成更严重的矛盾,我大多时间都忙于公务跟训练,很多事情没有时间去领悟。”
他抬手摸了摸夏芍的头顶,又温声补了一句。
“军人家庭大多都这样,辛苦你了。”
夏芍简直要被岑峥年吃死了。
明明犯错的是她,对方反倒是来安慰她。
夏芍在心底轻叹一声,嘴上乖巧道:“知道了。”
“回屋吧,我去洗个澡。”
岑峥年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转身离开。
夏芍摸着被男人捏过的耳垂,望着岑峥年赤裸宽厚的背阔肌。
上宽下窄,逆天的倒三角,这样的男人安全感爆棚了。
如果岑峥年没有姘头,生活作风也干净。
她似乎也没必要,再坚持柏拉图婚姻。
当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夏芍狠狠压下去了。
不行!
岑峥年的外在条件,实在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