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晚上睡觉,旁边都睡着贺乔宴,她都不能控制她那颗蠢蠢欲动的老处女之心。
这太考验她了。
“我是来通知你,不是问你意见。晚上做好侍寝的准备。”
“不要!”
“说得你好像有拒绝的权利似的,反对无效。”贺乔宴说完就迈开大长腿出去了。
秦以悦烦躁地搓了搓脸,仰面倒在枕头上。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她才刚能接受当孩子***生活,现在要接受一个男人天天睡在她身边,她都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画面。
她习惯在睡觉的时候,放飞自我了。
以后连睡觉都要受到拘束。
秦以悦闷闷地想了一会儿,就懒得继续想了。
她想再多也没用,现在的她还没有影响贺乔宴决定的能力。
……
晚上吃完晚饭后,小宝就枕在车轮的背上学习,秦以悦也非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把她的病例抱到楼下,坐在一人一狗旁边的沙发上看了起来。
一直看到了晚上十点。
小宝和车轮在浴室里上演人狗大战之后,她才暗搓搓地上楼看看。
管家和刘婶已经将一人一狗弄乱的浴室和房间收拾好,贺乔宴也把小宝扔进棉被里,就扬长而去了。
贺乔宴出来正好看到秦以悦上楼。
两人的目光隔着大半个走廊撞上。
秦以悦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贺乔宴好笑地朝她勾了勾手指,低声道:“过来。”
“不过。”
“女人,你是在叛逆期吗?我说什么,你都要反对。”
你才叛逆期,你全家都叛逆期。
秦以悦瞪了贺乔宴一眼,快步上楼,找了换洗的衣服就冲进浴室洗澡去。
慢悠悠地泡了个澡,等着时间过去。
她洗完的时候,才渐渐感觉腹部有点隐隐的疼。
秦以悦想了一下,她生理期的时间,发现就在这两天。
她生理很准,基本会按着那个时间来,不会随意更改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