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开,勾着抱着,立起身。
床塌了,床脚着地,倒是省去了往下迈腿的力气。
可当窦逍试图抱着司恋一起站起身时,才发现左臂手肘关节还是不敢使力。
她都这么轻了,他还是抱不动。
这不禁令他心生挫败。
没辙,这个位置不单是骨折,几乎可称之为骨碎,估摸着至少要过个两三年才能彻底恢复。
吻着退出,窦逍顶着司恋的额头,轻叹一声:“等我胳膊再养养,做完了保证不叫你再多走一步,走,先去冲个澡,再说床的事儿~”
夜里洗澡的时候,窦逍注意观察了一下、见花洒位置偏低,就摘下来抓在手里冲洗来着。
这会儿解馋到位,美大发劲儿了,他就没顾上注意细节。
刚站花洒底下的时候还知道垂头躲着点儿。
热水一冲,又有些上头,他搂上司恋偏头俯下,又开始猛亲。
结果在俩人都觉着缺氧后,他就忘了宿舍条件有限,分开唇一抬头,就把花洒喷头给撞掉了。
忙弯腰捡起要挂,却卡不住。
真是不知说什么好啊,这小宿舍真是克窦逍。
喷头卡扣让他给撞坏了,安不上了。
司恋仰着脸看他鼓捣好几下也没修好,还抢过来抻长胳膊比量。
自然无果。
可她的动作倒是便宜了窦逍。
这大馋小子本就意犹未尽,这见她挺着个小胸脯晾在他眼前。
一整个把持不住。
像是破罐破摔,窦逍关了水将喷头撇一边儿去,不顾司恋吱哇乱叫,就拥着她、又靠向那豆腐渣洗手台。
膝盖一折,他勾着司恋的腿将她搁在上头,钳着她的下颌垂眸坏笑:“再给弄塌一回正好,左右你往后也不用住宿舍了,罚多少钱,我赔……”
这新修好的洗漱台承受能力针不戳,司恋都受不了了直朝后躲,洗手台也纹丝未动,质量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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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阿姨也没上来,一直没人打扰,也没再生出任何令人哭笑不得的小意外。
这轮儿折腾完天都亮了。
铁人也得睡一觉休息够了才能继续嘚瑟。
窦逍懒洋洋地叫司恋甭管了:“先去金融街找个酒店对付半天儿,睡到下午再说,我叫宝华来拾掇。”
司恋一听,东北话都吓出来了:“你可拉倒吧!就算床不塌这屋也见不得人好嘛!”
“哼哧~”窦逍笑着,没过脑子:“有啥见不得人的,开房不都留得给服务生打扫、还能收拾完了再退……”
说到这,他突然觉得这话味儿不对,怕闪了舌头,紧急刹车后猛搅和脑细胞,想迅速找些别的话题找补过去。
不想,司恋根本没听他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