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夫人,你体面就是我体面。”盛谨言说。
副官端了饭菜上桌。
有宁夕最爱的红烧牛肉。
副官放在盛谨言的左手边,盛谨言亲自动手,端过来放在宁夕旁边。
“喝酒吗?”盛谨言问她。
宁夕:“好。”
他喝四十多度的桂花酿,宁夕喝十几度的青梅酒。
两个人碰杯。
“督军,我先在督军府小住几日,看看老宅后续如何。”宁夕说了她的诉求。
盛谨言:“我告诉岗哨处,你可以自由进出。往后你来,也不需要等通禀,直接进来就行。”
宁夕受宠若惊:“多谢督军。”
盛谨言的拇指,轻轻擦了擦酒杯的边沿。
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又不好启齿。
宁夕怀疑他想要说图纸。
她想给台阶的,却又担心自己猜测不对,弄巧成拙,又惹得他发脾气。
“……想要机会,就得冒险。”她心里这样劝自己。
两人碰了第三次杯,宁夕主动给他倒酒,顺便问:“督军,内宅修缮的图纸,最近找人改了吗?”
“还没有。”
“您打算请什么人?我经验不足,如果您找大师的话,我想跟着学习学习。下次有机会,我再替您出力。到时候一定办得叫您满意。”宁夕说。
她非常自然接受了他上次的批评。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功课不及格”,对他今日的维护投桃报李。
“我又看了看,图纸挺不错。”盛谨言说,“督军府不是我一个人住,也不能依我一个人的看法。再说,我对宅子规划没什么见识,我喜欢的,未必就是好的。”
宁夕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