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端起酒杯,他和宁夕碰了下:“就这样说妥了?”
宁夕:?说妥什么,哪件事说妥?
她有点摸不准盛谨言的意思,却不敢怠慢,嘴上利落应是,和他碰杯。
盛谨言一饮而尽。
他像是卸下重担,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他给宁夕夹了半碗牛肉:“尝尝,特意吩咐给你做的。”
“多谢。”
“今天受惊了,压压惊。”盛谨言说。
宁夕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饱餐一顿,又喝了点酒,宁夕夜里睡得极其安稳,一夜好梦。
翌日上午,宁夕没什么事,想去书局买几本书,消磨时间。
盛谨言同意她自由进出,她的汽车便可以直接开出督军府。
宁夕自己开车出去,路过一家白俄人的蛋糕店,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他,要买蛋糕给他吃的。
后来没顾上,给他做了一个,糖还放多了。
宁夕不愿失信于人,故而在蛋糕房门口停车。
蛋糕店有那款很好吃的葡萄干蛋糕,宁夕又添了其他几样点心,准备付钱。
“我来吧。”身后有人说。
宁夕回头,瞧见了孟昕良。
孟昕良一件黑色风氅,里面是深蓝色衬衫马甲,斯文又时髦。
“孟爷,好巧。”
“我正好路过,看到你进来,才过来打声招呼。”孟昕良说着,掏出了钱包。
宁夕阻拦:“孟爷,我自己来。这是送旁人的,不是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