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上的众人都等着车子到军区。
这里有人是带着儿女去看丈夫,也有人是去办事,不过后者多是身上有伤的。
车上的人不算多,加上陈念都只有十来个人。
去部队的路上要经过一片荒地。
据说这里早些年是战场,死了不少人。
因此也没人敢把房子建在这里,倒是约定俗成一般,不少人死了就埋在这边。
时间长了,这里都快成坟地了。
距离部队和最近的村子都有些距离。
以往这条路虽然荒凉,却没有这么颠簸。
陈念拉着车斗和雨布之间的绳索,好几次都听见金雕的爪子在车斗上磨出的刺耳声音。
“怎么回事?今天开车的是新来的吗?怎么能颠成这样?”
“不行不行,我要吐了。我本来就容易晕车。”
“这是干什么呢!”
有人不耐烦的在后面朝着驾驶室的位置敲了敲,提醒开车的司机稳当一点。
毕竟这会儿是真的有人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雨布将车斗罩着,这里本来就是个半开放的空间。
一时间车厢内都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太想形容的酸臭味。
陈念扶着金雕和狼妹,倒是还能坐得住。
只是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什么反光的东西。
陈念警惕的顺着看去,就见路边的草丛里突然伸出一杆黑洞洞的木仓口。
“趴下!全都趴下!”陈念的心瞬间提起,立刻大喊,并且迅速抱着金雕和狼妹趴在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