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协议,连询问都显得刻意。庄见星低头咬住陆森的嘴唇的时候,一切都刚刚好。
十六楼的位置也很好,窗外是光污染带来的绚烂夜景,远处的江上架了桥,成串的灯闪着不同颜色的光,和水面的倒影交相辉映。
临近年关,周围的店铺都放着迎新年的喜庆音乐,悠悠地穿破黑夜。
下午下过雨,晚上的夜空难得有月亮的踪迹,半遮半盖地藏在云后,散发着微弱的光。
接吻的主动权很快就被陆森夺了过去,庄见星在这方面实在太笨拙,他把嘴唇放在陆森嘴上磨了半天,最终也只是让两个人的温度更靠近。
(……省略见作话)
两个人的位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调转了,庄见星被陆森按在身下,大衣在这个时候显得多余臃肿。
谁都不想分开,于是手忙脚乱地去脱对方身上的衣服。
庄见星的手伸进陆森的毛衣里,他手不像平常那么冰,但对于藏在衣服里的皮肤来说还是微凉的。
……
霸总上班之余还不忘健身,陆森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放了一套简易的健身设备,因此他的身体看起来结实有力,肌肉线条漂亮,摸上去满满的力量感。
庄见星痴痴地笑了一声:“陆先生,你胸好大啊。”
他摸得满心欢喜,陆森却快要被他撩拨起的火吞噬了神智,微薄的定力不值一提。
啃咬已经不足够,陆森礼尚往来地脱下了庄见星的毛衣。
因为开着暖气,房间里的温度不算低,但是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颤栗。庄见星把自己往陆森的怀里塞,像是想借此来获取一些微不足道的热量。
但陆森身上还穿着毛衣,他的皮肤一蹭,就留下好几道大面积的薄红,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过了头。
陆森知道庄见星皮肤敏感,但没想到会这么敏感。
一时间眼睛都红了,就着抱在一起的姿势起身,把人甩上了床。
这一晚对庄见星来说是宿醉的一晚,第二天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在钻他的大脑。
旁边已经没有人了,陆森给他准备的新衣服整整齐齐地迭在床边的床头柜上。飘窗的窗帘全部放下,光几乎透不进来。
庄见星这一觉睡得不知时间,浑身都疲乏了。
卧室外有人在说话,庄见星忍着酸疼从床上爬起来,看见脚踝上绑着的东西时忍不住红了脸。
昨晚实在玩得花,陆森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出了一件许久不穿的衬衣,庄见星两只脚都被绑住……
庄见星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叼着一次性的小支牙膏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