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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页）
他二话不说签下名字，双手死死扣住铁栏杆，“果然是你在背后做局。”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一支录音笔拿了出来。
录音笔里记录着苏茜茜对他的辱骂，还有她将计划全盘托出的事。
程牧也枯竭的脸顿时扭曲起来，气息逐渐不稳定。
“所以那一天你是主动去找苏茜茜的，这的的确确都是你的阴谋！”
我不予置否。
程牧也气急败坏，双手狠狠砸在墙上，“所以你现在是在侮辱我吗，顾佳佳！你到底什么意思！”
“顾佳佳确实死了。”
说完这句话，我将离婚协议不紧不慢地收进了背包，整理衣服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顾佳佳！不准走！你这个毒妇给我回来！”
我所说的顾佳佳自然是指上一世的我，但是程牧也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真相的。
而我故意给程牧也透露真相的概念，也只是为了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
对付程牧也，可能所谓的含冤入狱要比死刑更令他难受。
因为他将会在无穷无尽的推断着彻底疯狂。
后来听说程牧也彻底失心疯了，在监狱里精神分裂，常常一个人跳来跳去模仿着两个人说话。
死刑那天，作为负责刑事案件警官之一的我亲自进行了围观。
和想象中一样，目睹前夫死亡其实是一件很平静的事情。
随着程牧也身体的抽搐和挣扎，台上的他了无声音。
小助理担忧地看着我，想出声安慰却不知从哪里说起。
其实我并不难过，但我还是尽职尽责地演完最后的悲伤后方离开了执行室。
走出执行室感受阳光的那一瞬间，我由衷地感受到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摆脱烂人烂事，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