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那也是约会!做题跟谁不能做?你怎么不跟我做啊。”
某人醋意当头,丝毫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陆星摇觉得很奇怪,只是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她难得好脾气地继续说:“那不一样,跟他做题,我们思维能同步,随时都能探讨,跟你?我探讨什么?探讨离骚怎么背吗?”
景延:“……”
他感觉他现在气得七窍生烟!
陆星摇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
“宋言北就那么好?”
陆星摇点头。
“比我好?!”
陆星摇继续点头。
景延脸色黑如锅底,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这辈子都没有感觉到这么耻辱过!直接把刚才扔到一边的数学五三就拿了过来,“来,你随便指一道题,我做不出来跟你姓!”
陆星摇看都不看,“幼不幼稚。”
时间差不多了,她还得打车去法院,没时间和他扯了,“我得走了。”
景延不肯,“你得先答应我不约宋言北。”
“就不答应你。”
景延深呼吸,努力深呼吸,平复差点被她气出的心脏病。
见陆星摇拿了手机就要走,他也拿了手机,直接迈步跟上,“我也去!”
去哪儿啊你就去?
陆星摇提醒他:“我是去法院,下午才去跟宋言北见面。”
景延才不管,这个陆星摇,一个错眼没看到她就跟人跑了,可不得从现在就开始盯着?现在不盯着,下午他还上哪儿盯去!
他很固执地就是要跟,一副“你赶不走我”的架势。
陆星摇很无奈,“你是牛皮糖吗?”
她没想到打着来治他的心,现在却面临着要被他治的悲剧。
这个人,简直比牛皮糖都黏人好吗?
景延才不管她怎么说,“你别管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只是恰巧要去的地方跟你是一样的,而已。”
陆星摇嘴角一抽。
呵呵,真是,让人无法反驳呢。
不过,景延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你去法院干嘛?”
……纠缠了那么久,到现在才问,您老的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
陆星摇斜他一眼,“没时间跟你讲,别打扰我叫车。”
她打开打车软件。
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