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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拉着祁母坐在沙发上聊着自己在那边的生活,还有一些趣事,沈木跟祁源深坐在一边听着。准确说是沈木兴致勃勃听着,祁源深拿着光脑在折腾东西。
闲聊后不久,管家说是晚餐已备好。招呼着佣人上去请祁源牧,几人去了餐厅。
Cindy看着祁源牧在佣人的搀扶下,脸色苍白的进了餐厅,很是讶异。
Cindy:“这是怎么了?”
祁源牧盯着沈木,开口:“还不是……”
话没说完,就看着沈木伸手从脖子后边晃出一根银针来。沈木是借着自己的头发遮掩,从系统配备的空间弄出一根银针,但在祁源牧的眼里完全不是这样。祁源牧第一时间以为,沈木从脖子上拔出一根针来,好生惊恐。
想到不久前的遭遇,祁源牧觉得有些腿软,还未说出的话堵在嘴里。
祁源牧莫名的感受到了沈木的威胁之意,但往日沈木都被他拿捏,即使方才吃了亏,此刻看到沈木就腿软。此时看着自家母亲家姐在,往日又被宠着,连大哥都少有对他动手,硬是添了些底气,气愤之下指着沈木欲破口大骂。沈木拿着针又晃了晃,在灯光下反射的细微光芒让祁源牧觉得别样刺眼。
那针太细,若不是祁源牧死死盯着沈木,还真不会注意到,更别说坐在一边聊得正欢的祁母跟Cindy了。祁源牧还真怕沈木众目睽睽之下给自己扎一针,刚才莫名其妙痛不欲生本就奇怪……
祁源牧看着自家笑的欢畅的姐姐,淹了咽口水。
祁源深似笑非笑的看了祁源牧一眼,祁源牧更加不敢放肆,默默的坐在了位置上不语。祁源牧还未了解到,祁源深这人,若不是因为二人有血缘关系,祁源牧又时常被护着,哪里能像现在这么骄纵。若哪时碰了祁源深的底线,即便因为两人的关系不会像对付他人一般,但脱层皮让他安分的手段还是有的。
不过是事情多,祁源牧被祁源深揍了几回,还算安分,才罢了。没办法,要说这世界上祁源牧最怕的是谁,排第一的绝对是祁源深。祁源深不愿祁源牧太过犯了他的事,前几年让祁源牧看了看自己的手段。虽是亲弟,也把祁源牧吓得够呛。
旁的人惹不起的他会躲,惹得起的谁敢打他。想想就作孽。祁源牧清楚自家哥哥说一不二的性子,此刻在外能享乐也算是祁源深看在兄弟份上忍让罢了。沈木真纳闷这两人是不是亲生的,怎么性子差这么多,难道就因为一个是自小宠大的一个是年轻时扛起家业的?
晚宴看上去倒是平安无事,Cindy一边给祁母夹菜,一边给祁源深夹菜,偶尔还伸长了手给沈木夹菜,倒是无视了祁源牧。
非是Cindy跟祁源牧不合,两人性格不同关系淡淡,总还是姐弟。只是,Cindy知道祁母喜好清淡的,祁源深是不挑食,沈木是夹什么都吃不浪费,而祁源牧,隔一段时间换个口味,Cindy真不知道祁源牧喜欢吃什么。
祁母倒是时不时的夹几个菜给祁源牧,沈木看祁源牧看着碗里的夹菜时不小心带的洋葱胡萝卜皱眉,突然道:“伯母,祁源牧需要多食用一些洋葱胡萝卜呢,辟邪。”
祁母:“真的?牧儿,快吃快吃,不然回头又痛的狠了。娘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但小时候不也吃了些,没事啊,多吃点。”
祁源牧瞠目结舌,不说其他的,辟邪是什么玩意?而且洋葱跟胡萝卜能辟邪?骗谁呢?
偏偏祁母信了,Cindy也信了,谁让沈木刚刚把痛成那样的祁源牧治好了呢?说沈木做了手脚,两人是不会信的,沈木又跟祁源牧没仇,何必颠颠跑到人家家里下手。沈木心里乐翻天,看着二人殷勤地不停的给祁源牧夹洋葱胡萝卜……祁源牧最近看着这两样东西就恶心,而自家两位女人偏偏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
若不是祁源深盯着自己,祁源牧真想甩筷子走人。
祁源牧抽搐着脸,慢吞吞的吞咽着碗里的菜,一边偷偷看沈木。无论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印象中那个事事以他为先的沈木。虽然沈木现在看上去气质优雅,但想到方才下狠手折腾自己的模样,祁源牧忍不住抖了抖。
难道分手之后差别能这么大?
或者说是爱到深处变成恨?
想到这,祁源牧忍不住有点沾沾自喜,连碗里的胡萝卜似乎都好吃一些了。可还没等他喜完,祁母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把餐桌给掀了。
祁母看吃的差不多了,示意佣人撤掉饭菜,拉过沈木的手,对着Cindy与祁源牧两人道:“这是你哥哥刚定下不久的伴侣,说不定以后会结婚,来,叫一声嫂子。”
祁源牧手上的茶杯一下子摔倒桌子上,Cindy倒是惊讶的看了看祁源深跟沈木两人,旋即取笑似的喊了一声嫂子。
当着祁母的面,沈木也不好意思强调自己是‘哥夫’而不是‘嫂子’。Cindy这么叫让他忍不住狠狠捏了捏祁源深腰上的软肉,但是看祁源牧的动作又觉得心里爽快。
祁源深被捏的狠了,却也面不改色,伸手拉开沈木的手握在手里不动。
祁母被祁源牧吓了一跳,倒也没想太多,只当是刚才突然发病了现在还体弱,一不小心摔了杯子,连忙让人扶着祁源牧回了房间。
Cindy虽然纳闷一段时间没见,自己的弟弟变得娇弱起来,但想了想就抛到一边了。家里还有祁源深这个大哥在,铁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Cindy高高兴兴的拉着沈木的手,瞟了眼自家哥哥,道:“嫂子,我们关系更加亲近啦~不过说起来我哥还能有人要,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