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陈筝和她讲的。
梁秉词轻笑着,把她抱到了浴室,放好水,放到浴缸里。
许意阑抱着胳膊,觉得这样的自己被看的一览无余,突然有些害羞,捂着脸说:“你先出去。”
“一起洗?”他逗她。
“不要。浴缸装不开。”她顺着手指缝隙偷看他。
梁秉词面不改色地说:“没事,我不和你抢,我用这个。”他指了指花洒。
许意阑看到男人解开浴袍,慢条斯理地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打湿了他的发。
女孩儿咽了咽唾沫,别开视线,抬手去拿沐浴露,她觉得还是快点儿洗完去睡觉比较好。
她腰是酸的,身体像是被碾过,迫切需要补一觉恢复恢复精力。
许意阑把沐浴露洗干净,伸手去够浴袍。她距离浴袍有些远,又不好直接抬腿出去去拿,只能将求助的眼神落在男人身上。
梁秉词给她递过浴袍,许意阑正要穿浴袍,突然听见他说:“阑阑,你后背上的泡沫没冲干净。”
“啊?在哪?”许意阑扭着头往后看,无奈什么都看不见。
梁秉词把她抱了过来,修长的手碰到她的脖颈,她随着瑟缩了一下。
“这里。”
梁秉词耐心地帮她清理,手渐渐环住她的腰,把刚刚系好的浴袍解开。
“你干嘛?”
许意阑去捉他的手,人却反而被压在了浴室的墙面上。
剎那间,他的唇再次覆盖在上了她的。
许意阑被迫着接吻,觉得水花时而不时溅到自己身上。
温热的水,舒服得毛孔再次打开。
梁秉词吻了吻她的蝴蝶骨,想起第一次为她往后背涂抹晒伤膏的场景,那时她的后背红红的,现在早已经痊愈,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白皙,光洁。
许意阑有些不熟悉这个姿势,看不到他,很没有安全感,便不自觉地回头。
梁秉词顺势吻上她的唇,温柔地说:“再来一次,嗯?”
许意阑连连摇头,“不行,我没力气了,我想睡觉。”
她已经很累了。
刚刚那次,她根本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到后半场甚至都意识混乱,觉得恍恍惚惚,时间也就这么流逝了。
刚刚起床洗澡的时候,她顺便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闹到了凌晨一点。
梁秉词柔声说:“乖,不用你出力气。”
他被她诱惑这么久,克制这么久,好不容易放纵,他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想,他大概是变态,心理有病,居然格外喜欢、痴迷她呜咽着求他的样子。
他记得她眼角滚落的泪花,晶莹,温热,潮湿,像极了这个缱绻的夜晚。
梁秉词箍住她的腰,许意阑的后背瑟缩着贴到墙面上,被冰了一下,她便立即扎进他的怀里。